端木舞推开那几人,“本小姐不傻,你们跟着就是。”
云苏月对着席澈比手势:一个大武宗初级,两个九段初级,剩下一个丫鬟只有五段中级。
一会到了巷子里我一掌扫平端木蓉几人,你负责撂倒那丫鬟。
ok!
席澈比了个云苏月交给他的暗号手里,两人快速的往事先找好的无人巷子里走。
却不想,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二妹,做什么去?下雨天还不消停出来乱逛。”
迎面走近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位锦衣华服的成熟男人。
一听说话云苏月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端木舞的哥哥,就不知道是其中的哪一位?
端木极那老贼有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其中老二早死,老四被她杀了,剩下的只有老大端木冕和老三端木竟。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刚刚到吗?这次有没有给我带金灿灿的金疙瘩?”
端木舞迎上去,上演一副兄妹情深的戏码,但眼神里并没有多喜庆。
端木冕反而错过端木舞直白的走向云苏月,“姑娘是?”
云苏月没看端木冕,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麻蛋,好事被打断了,眼看着要抓住端木舞了。
现在全都泡汤了,一会还要去圆谎,让她怎么能不恨上加恨端木冕。
但绝不能暴露身份。
席澈忙解释,“见过端木大少,这是我姐姐,她不会说话,正要去抓药。”
“哦?姑娘病了?在下略懂医术,不知是否能在下看看?”端木冕自来熟的暗喜看着云苏月那身独有的气质,面相不是很漂亮,但这一身清丽脱俗的气质绝无仅有。
云苏月不得不转身比划手势拒绝:不必劳驾端木公子,咳咳···
“多谢端木大少的一番好意,抱歉了,我姐姐这是老毛病了。”席澈扶着云苏月淡定的离去。
端木冕看着云苏月那衣袂飘飘灵动的身姿,不知怎的,就挪不开眼了。
“大哥?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位姑娘了吧?可她长相你看不上吧?她身边的弟弟昨天救了我一次,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帮我免除了一场恶心的泔水浇灌。
刚刚只是巧遇,我喜欢上了那姑娘头上的步摇。”
端木舞说了这么多,端木冕都没有听进去,他急问端木舞,“那姐弟二人什么来历?”
“查过了,是给姬家常年提供普通草药的小供货商,这次跟来就是想求姬家家主给她姐姐看老毛病的,他们就住在我们家的客栈。”
“哦,如此巧合?天衣无缝?”端木冕深深地看了云苏月和席澈背影一眼,给身后的狗腿子使了个眼色。
一刻钟之后。
“禀告大少,二小姐说的没错,那姐弟俩的确是来送草药的,人就住在我们的八方客栈。”
已经回到客栈的云苏月:“好在昨晚把草药送了过去。”
席澈咬牙,“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就差一点点。”
云苏月也急啊,可是不拿住端木舞没有和端木家老贼换人的筹码,不过,“端木家不止端木舞一个,如果真的没有机会捉她,那就捉其他人。”
就在这时,店小二来报,“两位客人,端木家的大少和二少姐楼下有请。”
云苏月和席澈一喜:“机会来了。”
楼下,端木冕看着步步生莲就连下楼姿势都无比好看得云苏月,上前抱拳,“抱歉了姑娘,听小妹说姑娘的弟弟救了小妹还未曾感谢,不知两位能否赏脸让我端木家还了这份之恩?”
“端木大少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端木大少和二小姐不必客气。”席澈笑着替云苏月婉言拒绝。
“这怎么可以?救了本小姐就是大恩,一顿饭而已,必须要还,还请两位不要推辞。”端木舞不愿意了,那女人小小年纪就是个贱的,从站在这里起眼睛就没有舍得从席澈脸上移开。
这小子是真的好看,要是能把他诓骗在身边,带出去多有面儿?
端木舞欣赏着席澈那张阳光俊逸的小脸,挺拔的身姿,一身独特的气息,再对比牢里那个脏兮兮只剩下一张好看的血脸男人,面前这个她更想得到手。
作为一家人端木冕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妹妹,帮着说好话,“是啊,小妹性子单纯,是个急性子,倘若两位不给她这次还恩的机会,怕是夜里要睡不着了。”
哼,睡不着不是因为恩情,是席澈的人!
云苏月在心里冷哼,面子上还是客客气气,温柔似水的比划答应,“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位请,咳咳。”
“姑娘请。”端木冕见云苏月答应了,心脏抽动。
步行一盏茶之后来到了端木家的顶级大酒楼,庞大而富丽堂皇,大厅内歌舞升平,生意红火。
云苏月在想,如果炸了这座酒楼···端木极那老贼一定很心疼,那要是炸掉好几座甚至隶属端木家的所有呢?
端木极那老贼的心里一定很酸爽!
“姑娘觉得这里怎么样?”耳边响起端木冕的问话。
走神的云苏月比划着回答,“极好!”
她的极好是炸掉极好。
而不明所以的端木冕,看着云苏月眼里热热的光,大笑出声,“哈哈哈,姑娘有眼光,这酒楼只是我端木家其中一个小小的产业,比这大的更漂亮了还有好几家。
姑娘倘若在大街上看见但凡门面是红色漆的,都是我端木家产业的,其他家不敢用红色。”
这句提醒让云苏月全身的血液沸腾,:所有红色?亮眼、霸气···咳咳,又大气,端木家不愧是四大家族之首。
“姑娘快喝水顺顺气。”端木冕殷勤的给云苏月倒温水,又贴心的推到云苏月的面前,只是在推杯盏的过程中不轻易间给云苏月的杯盏边缘下了毒。
“谢谢。”云苏月就当没看见,端起茶盏渴了下去,只是嘴唇没有碰到茶盏下毒的位置。
端木冕可惜了一下:没关系,一顿饭很长,有的是机会。
于是他聊着天,“姑娘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云苏月用帕子擦着嘴,笑意盈盈,不回答。
席澈见这家伙没完没了,胡诌了一个,“我姐免贵姓席,名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