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信仰神。”
萧序行一把捂住了白朝的嘴：“你可别在这里宣扬你们那套神神鬼鬼的理论啊，这里也没有人吃这套。”
白朝拨开男人的手：“明明只有神才可以带给大家希望。”
萧序行立刻反驳：“放屁！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神。”
“你！”白朝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最后还是平息了怒气，冷声道：“和你这种人说不清楚。”
萧序行拍了一下脑门，他才是和白朝说不清楚吧？
他现在倒是真想去学学怎么洗脑一个人了，到时候以毒攻毒，看这人还怎么信仰。
萧序行忽然道：“既然你这么信仰神，那你见过神吗？”
白朝愣住了：“……”
萧序行试图洗脑：“没见过是吧？那你……”
他的话突然被打断了。
“见过。”
萧序行懵了一下，看向白朝的眼睛。
白朝的眼眸漆黑漂亮，此时也在定定地盯着他看，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萧序行感觉到眼前人的认真，心里第一次升起了自我怀疑的念头，真的有神？这人见到的不会是别人假扮的吧？
空气凝滞了几秒。
“……在哪里见过？”
“梦里。”
萧序行：“……”
居然差点就被这人唬到了。
萧序行吐出一口气：“咱们还是去吃饭吧。”
白朝皱了皱眉：“你不信？”
“应该信了吧。”萧序行拉着人向食堂走去。
白朝跟在他后面认真道：“我当然见过神，神经常来到我的梦里给我指示。”
“什么？经常？”萧序行的脚步停下了，他转过身严肃道，“那不行，你不许梦见神，必须梦见我。”
白朝：“……”
萧序行低头看着他：“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在梦里也要属于我。”
“……”
白朝默默看了看旁边，虽然他们附近没有人经过，但周围都是人啊。
“听到了吗？你以后睡觉前要多看看我的脸，然后才能做梦……”
白朝也捂住了萧序行的嘴：“你别说了……”
“……”
萧序行总算没了声音。
但白朝突然感觉到自己手心被舔了一下，他立刻像触电般收了回去。
“……”白朝低头用衣角擦着自己的手，耳后根慢慢染上了红色。
萧序行盯着白朝的耳垂，眼底翻滚起一抹暗色。
“清止……”
白朝顿了一下，抬起头：“吃饭。”
“……”
萧序行眼里的暗色渐渐褪下，他低笑了一声：“好，吃饭。”
他们来到前面的食堂，萧序行带着白朝先找了个位子坐着。
“你想吃什么？我去打菜。”
白朝看了看其他人端的盘子，每个人手里的菜都大差不差：“还能选菜？”
“不能。”
白朝有些无语：“……”
萧序行笑了一下：“但是你可以选荤一点还是素一点。”
“……素的。”
“能吃辣吗？”
“能……”
萧序行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还是算了，你今天不适合吃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