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枝有些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半晌，她几乎摆烂道：“你要是放我出去，我就让你舔脚丫！”
厉鬼不知道什么反应。
沈别枝反应过来后，反正很羞耻。
忽然，环住她腰间的手，一直往下，从腰腹到小腿，一直延伸到脚背。
脚上的鞋子早就不见了，不知道被厉鬼弄到哪里了。
沈别枝蜷了蜷脚趾。
“我跟你说，只能亲一下，不然我就蹬你脸了。”
忽然，脚上传来几阵冰凉的感觉。
冰凉一触到就消失，沈别枝也不确定它亲了没。
应该是吧。
鬼一向都没什么下限。
“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她也算忍辱负重了。
沈别枝安慰自己，都是为了活着，才不是对厉鬼习惯了。
冰凉的气息离开了脚边，又环绕在她的脖颈周围。
沈别枝有些嫌弃地往外挪了挪。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厉鬼行动一缓，接着就散发更多的冷气。
“你刚才什么意思？”
“怎么了。”
沈别枝装傻。
厉鬼却没饶过她。
“你嫌弃我，因为你觉得我碰了你的脚吗？”
沈别枝：……
“怎么会，我只是有些冷，想靠在外面热乎些。”
厉鬼这次却没那么好糊弄，它冷哼一声，然后猛地凑近她。
下一刻，沈别枝的脸就被捏来捏去变形。
“哼，你的条件不过如此，我才不碰你的脚。”
说完，似乎不甘心，它又加了个字。
“臭。”
沈别枝：拳头硬了。
它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让自己生气，报复她之前嫌弃它的事情。
没想到，在几十年前，鬼竟然这么小气。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呼。
沈别枝平复下来。
“所以，你能把我放出去了吗？”
厉鬼慢吞吞道：“听不见。”
“我说，你能放我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