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在酒桌上表现得非常活跃。
但又十分得体，她明白这些男人尤其是这些高官的德行。
满脑袋“色”字，却又在那假装正经，希望别人满足他们的变态心里。
柳如烟的敬酒词，李长永和王大平颇感开心。
当然，柳如烟不会厚此薄彼。
“别人论斤我论两，这杯我敬王厅长。”柳如烟双手捧杯对王大平莞尔一笑，“如何进去我听令，深浅全由您来定！”
“哈哈哈……”李长永差点乐喷了，“好的哩，好的哩。王厅长，深浅可是个技术活哩。”
“呵呵，我深点，不，我全进去！”王大平一语双关，一饮而尽。
梁新见状，感慨良多！
这尼玛是道貌岸然的官宦德行，还是男人的真性情？
他也适时地向李长永和王大平敬酒，当然是郑重其事那种。
以他现在的身份，还没有资格跟李长永、王大平开玩笑。
宴会结束，进行下一个节目——跳舞！
不仅李长永爱好，王大平也还爱好！
专门为高官准备的小型舞厅，音响效果极佳。
柳如烟、王欢自然成为给李长永和王大平的舞伴。
舞厅虽然微小，但两对四个人还是略显冷清，于是梁新也找了个餐厅女服务员当舞伴。
如此一来，舞厅内的氛围恰到好处。
华尔兹、探戈、水兵舞……
一支又一支；一曲又一曲。
从晚上八点半，一直跳到半夜十二点，李长永才擦擦脑门的汗：“好的哩，好的哩。王厅长，时候也不早了，我看就到这吧。”
“哈哈！我是主随客便喽！”王大平有些恋恋不舍，无论是柳如烟还是王欢，或者餐厅女服务员，他都没有搂够。
但既然李长永提议结束，他这个陪同也只好遵从。
只不过王大平不喜欢打麻将，便回房间休息。
柳如烟率领梁新、王欢留下来，陪着李长永打牌。
“柳主任，我还以为部领导和厅领导多正经呢。”王欢趁李长永去卫生间时说道，“两个人跳舞，没有一个手老实的！”
“正经个屁！都是道貌岸然的假正经！”柳如烟神色轻蔑，“只有梁主任是正人君子！”
三个女舞伴轮流陪着三个男士，梁新跳舞很绅士手非常规矩。
王欢点点头，偷偷瞥了梁新一眼，心里的想法却是：倒希望梁新不正经。
梁新一笑：“二位美女，请不要拿我寻开心好不好？”
柳如烟收敛笑容，正色道：“王欢，今晚你恐怕得辛苦点儿，一定要把李司长陪明白了。”
“我懂！”王欢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回去换身衣服，马上回来。”
梁新不知道王欢为啥那么听柳如烟的？
好像柳如烟让她赴汤蹈火，都会在所不惜！
“柳姐，我看那个李司长倒是挺看重你的，好像对你有所图！”
“哼！让我陪他喝酒打牌唱歌跳舞都行，想让我跟他上床，他想都不要想！”
“那跟我上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