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抚着袖子重新坐回了原位。
刚刚在打斗的过程中萧宴殊感觉心口隐隐作痛,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疼。
紧皱起了眉毛,额头上布满了斑点大的汗珠,柳蓁在旁边看出了异样。
突然抓起了他的手,结果被萧宴殊无情的给甩开,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
马车缓缓的行驶到了塞外,她提起自己的裙摆走下了马车。
站在外面双手抱拳的由衷感谢的样子着实有些可爱。
“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一定找机会报答。”
萧宴殊坐在马车里透过缝隙看着她这个样子,脸上已经不自觉地挂满了笑容。
看着他走进帐篷之后,这才将手放在了胸口的位置。
比起刚刚的疼痛更加厉害了一些,他并不想去告诉柳蓁的这点事情。
“叫大夫过来诊治,切记千万不可走漏风声。”
萧宴殊吩咐了话痨,便依靠在马车上紧闭着双眼,这样可以缓解他身体上的疲劳。
他便感觉四肢无力,脑袋也变得沉重了起来,躺在床榻上,等待着大夫的诊治,眼睛已经在打架了。
但却还是在用意念一直坚持着,“怎么样了?”
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讲清楚情况。
“这毒素已经控制挺长时间的,本来以为会有好转的现象,但现在看来有些事得其反,恐怕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萧宴殊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
就只是听见大夫隐隐约约说过得话,他彻底的没有意识昏睡过去。
话痨就在房间的门外不停地徘徊着,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想到了柳蓁。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到了今天在马车上突然坐在萧宴殊身上的事情。
有些害羞的将被子盖了起来,就在她睡着的时候,突然做了噩梦。
无论她怎么都挣脱不开这个梦魇,柳亦然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猛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外面的桃儿也推门而入,“主子,话痨来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让他进来!”
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床沿。
话痨已经紧张的不行,“殿下。”
抓住床沿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他怎么了?”
“他毒发作了。”
柳蓁穿好的衣服,马上跟着话唠来到萧宴殊这里。
已经陷入了重度的昏迷,柳蓁蹲在床榻上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脸。
想试图让他有一些意识,但仅仅只是手指动了动。
满脸认真的在给他诊脉,又向话痨打听了一些情况。
“为什么刚刚不告诉我?”
“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
“不是解毒了嘛?这到底怎么回事?”
目前萧宴殊这种情况,柳蓁也就只能尽力的去抢救。
萧宴殊之前中毒的时候原本以为解决了,眼下身体里还有蛊虫,她用匕首刮破自己的手指。
果然还是以血为引,很快萧宴殊身体的蛊虫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