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答应朕一个条件。”
“好。”
柳蓁答应下来,她不想连累箫宴殊。
一个晚上柳蓁都留宿在皇上的寝殿里,宫里的所有人都以为她侍寝了,自然有人留不得她了。
“给哀家跪下,没想到你真是为了勾引皇上,之前对哀家的感情都是假的?”
太后气的差点晕过去,跪在地上的柳蓁眼泪从眼窝里涌出,亮亮的泪痕划在红润润的脸颊上。
手掌搭在太后的胳膊上轻轻摇晃着,“太后,我只是伺候皇上一夜,并没有侍寝。”
“快起来。”太后心软了,在宫中有太多了身不由己这些太后比任何人都明白。
她亲手扶起了柳蓁,“大概皇上是因为太子的事情牵连你,你放心有哀家呢,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傍晚箫宴殊破窗而入,柳蓁盖上了被子,“太子总是夜半闯进来不太好吧。”
柳蓁说话的声音很冷,她面无表情,甚至都没去看着他。
箫宴殊抓住她的胳膊,被他抓的地方泛红,柳蓁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太子殿下有事就说,不要让别人误会。”
“他碰你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深邃,每一个字都如同匕首划在他的心口上,让人很痛的感觉。
“很重要吗?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是皇上的宠妃,我…”
箫宴殊吻了上去,他堵住了柳蓁的嘴。
嘴唇一股凉意,那样柔软,让柳蓁现在不想理智。
他把她抱在怀里,“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他的语气加重,柳蓁害怕他做出过分的事情。
“眼下我们拗不过皇上,他答应我,这件事之后就不会在找我了,他是天子,我们能怎么办?”
柳蓁说出这些话也是无可奈何,还好龙符拿了回来。
经历这些事箫宴殊把培养的死侍给柳蓁送了过来,一个叫木讷,还有一个叫话痨。
她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听到二人说完话直接喷了出去。
话痨的脸上都是茶叶,他用手擦干净说了一句,“多谢主子赏赐!”说完就把柳蓁桌子上的茶都带走了。
“难道是根据你们两个性格起的名字?不过这也太随意了吧。”
木讷身上背着一把大剑,他上去就比话痨更沉稳一点,“是的,我们两个是太子送过来保护您的,平常我们不会出现,只要您需要我们。”
“箫宴殊给你们多少月钱?我可没有那么多给你们。”
“主人!太子殿下会负责我们的,所以您不用担心您空瘪的荷包。”话痨在院子里接话。
柳蓁感觉受到了侮辱,不过她喜欢这两人,心情大好。
从房间里拿出一箱银两,话痨看的眼睛都快掉里面了,想要伸手摸一摸被柳蓁一巴掌打在手背上。
“想要?”
“当然了,谁会跟钱过不去,不像木讷一样榆木脑袋。”
“那你们以后就是我的人,不仅要保护我,还要听我的,不能随便把我的事情告诉太子。”
“没问题!”话痨爽快的答应下来,就着急的把银两都塞进口袋。
木讷黑着脸,他把银两打翻,“你居然背叛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