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皇阿玛!”
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地在老父亲面前讲着今日他们认为的有趣事情,一点也不生分。
两个孩子也基本是永庆帝自己带大的,他耐心地听着他们讲话,时不时附和一声给了两个孩子极大的情绪价值:“好,很好。”
青音看着那一幕,暗自感叹一声,要不是她基因好,永庆帝还真得把这俩孩子宠坏。
永庆帝讲着,突然剧烈咳嗽了几声。
青音连忙起了身,靠近永庆帝,面露担忧:“怎么突然咳得这么厉害?”
“对啊,皇阿玛,皇阿玛。”看到疼爱自己的皇阿玛这样咳嗽,两个也担忧地围了过来。
“别,别别,应该是这几日吹了凉风,受了风寒,你们娘仨可别过来,你们身体弱,别把病情过给了你们。”永庆帝制止了几人靠近,解释道。
“哼,叫你不要晚上批那么多奏折。”青音白了一眼永庆帝,那一眼在永庆帝的眼里也透着无限的风情。
他嘿嘿一笑,“没事有御医会好的。”
只是因为咳嗽,脸颊红润了些,青音稍稍放心,赶紧喊了御医。
这一病,永庆帝就病了三天,但还是好了,只是身子差了不少。
两个孩子长大了不少,仿佛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他们遮挡天地的皇阿玛也是个凡夫肉体,会生病也会死去。
青音安慰地摸了摸两个孩子,死亡是每个孩子必须要接受的终点,是终点也是新生。
所以趁活着的时候,才要学会好好珍惜啊。
永庆六十一年永庆帝病逝,退位给太子段禧,少年天子继位改国号为和兴,四皇子段恒为摄政王,辅助少年天子。
成为了皇帝的段禧被亲哥段恒真心地捧在那个位置上,用尽了自己所有那个位置的知识教导着幼弟,教导着她的孩子。
段恒是一把最锋利的武器,拦住了所有面对皇帝、还有太后的伤害,为着他们扫清障碍。
年少时,段禧不知道这个四哥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等到了长大了一岁,明白了情爱,他看到了四哥对母妃的眼神,他就知道了,厌恶着这个哥哥。
但是感情是处出来的,真心换去的感情,段禧能感受得到,突然也明白了四哥为什么会喜欢上母妃,母妃那样的女子能有几个男人逃过她的手掌心。
只是母妃没有那个心思,段禧也只当不知道。
江凌雅联合着林大花、林安曦也在全国上上下下开满了最火的店铺,国库的银子从来没有那么满过。
甚至江凌雅还惦记上了海运,然后在段禧的上位后,一艘艘航船向远处开去。
一辈子,江凌雅没有成稳,沉迷于赚钱无法自拔,而林大花倒是碰上了一位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海外金发蓝眼的小王子。
青音在看到林大花羞涩地带着一位金发蓝眼男人时候,眼睛都差点瞪掉了,好家伙,她家大姐不找则已,一找惊人啊。
竟然是位外国美男子,不过青音还是满意的,特别是看到男人望见她后,只是惊艳了一秒,就把心神全落在长姐身上后,她就让段禧给两人赐了婚。
当然段禧的表情有些凶残,哼,这个敢拐走他姨母的洋男人,要是对姨母不好,他把这狗男人全身的骨头都掰断。
至于林安曦,她不想出嫁,只想陪在林大花的身边,青音大手一挥,直接在姐姐的府邸旁建了个府邸,打通了一侧墙面,方便林安曦串门。
男人嘛,要是安曦姐想要就要。
这辈子,青音偶尔出个宫逗弄下自家姐姐的几个混血宝宝,偶尔外出旅游下,只是背后十几米的距离,总是树上多出了几个熟悉的影子。
陈澈、段恒……
他们站在远处,就那样静静看着青音。
偶然一次青音新起了去旧地重玩的想法,东郊县,依旧是那么热闹。
也碰到了两个眼熟的人。
孟子义在东郊县开了个河边的茶楼,有吃食,买了钓具,也可以让人钓鱼。
曾经也是花花公子的男人再也没有从前的意气风发,仿佛都沉淀了下来,静静地守在河边钓鱼。
澄澈的河水波光粼粼,甚至看得清底下的小鱼游摆,清韫哥回去做了新帝的官,但孟子义却没有留在官场的想法,他留在了那个他触不可及的人儿所待过的地方。
这里有鲜花、有水、有鱼就够了,再多就是奢望。
蜿蜿蜒蜒的河流朝前漫流着,似乎跟本没有尽头一样。
但孟子义却看清了远处坐在小船上的白衣女子,熟悉的惊艳五官,岁月没给她带来多少痕迹,只是多了一丝成熟,她慵懒地坐在船的一边,手臂靠着船舱,撩人地、轻飘飘地朝他这望了一眼。
孟子义傻傻地站在原地,连什么时候钓鱼的鱼竿都被大鱼叼了去水里,他都没有察觉,等待数年,他再次等到了那个惊艳他众人的女子。
两次见面,这大底用尽了他前几世的福气,孟子义心想,太好了,大概就是生而无憾当场可以去死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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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青音都是在享受地度过了一生。
回到系统空间的青音,翻看下系统界面完成任务的评价和积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又是大赚了一次。
“音音,你回来啦!”系统屁颠屁颠地扭着屁股跑了过来。
猫爪子肥嘟嘟的,一看这些日子就没有过得差过。
青音大手一挥,捞了只duang duang系统猫在怀里使劲撸了一番,直把某只猫撸得醉生忘死才冷漠无情地丢下了猫,嗯,满足了。
“给我看看有什么积分高的任务?”
系统猫被揉昏的脑袋甩了甩,工作它是敬业的。
笨拙地爪子翻了翻,“嘿,音音找到了一个,是个古代女子的许愿,任务是要求固定了,积分有3000,音音接吗?”
“接,怎么不接。”有钱不赚是大傻子。
青音默默地打气,不管什么任务难度,她可以的。
一阵云雾飘散后,一位身材纤细、娇弱,面容似一朵荷花娇嫩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眼神勾人,一股媚色从她身上荡开,又一有一种对世间了然的厌烦,像一朵腐败又漂亮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