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出海,林言心的表现让林教授那些老同学都眼前一亮。
大家在夸赞林教授教女有方的同时,也邀请林言心参加到他们的研究团队里。
林教授自己被夸赞并不觉得骄傲,可听着他们夸林言心倒是很开心。
一点也不自谦,“我林楚言生的孩子会是一般人吗?
我们家心心自幼聪慧,不到两岁,百家姓,千字文就倒背如流,两位数以下的加减乘除都能心算出来。
长大后更是刻苦用功,自学外语,就能开班授课。
也就是报了中文系,若是研究其他的,照样是一鸣惊人。”
夸赞起女儿来的林教授,那里还有翩翩佳公子,机巧乎若神的高人形象,完全就是个女儿奴。
还是个尾巴高高翘起,得瑟个不行的女儿奴。
林言心被当众夸的都不好意思了,求助的望向顾南海。
顾南海却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甚至在林教授夸赞林言心的时候,还频频的点头。
林言心无了个大语。
林教授继续说着,“我觉得言心也不用真的加入到咱们团队。
平时有时间的话,跟着咱们几个老家伙一起研究研究、探讨探讨就行了。
有什么新颖的想法也可以大胆的向咱们提出来。”
说着,他望向林言心,“你说呢?心心。”
“我都行,我听爸爸的。”林言心立马答道。
王教授看着他们父慈女孝,啧啧赞叹,“哎呦,难怪老林说嘴。你看看人家闺女多贴心,多听话。
我们家那几个小子,但凡有这么听话,我至于头发都愁没了。”
50多岁的王教授和林教授年龄相当,林教授还是一头浓密的头发,只有鬓角透着些白丝。
再加上身姿挺拔,容貌俊朗,看起来也就40岁上下。
可王教授头顶稀的都能看见头皮了,为了维持风度,将右侧的头发拼命的向左边梳,就像给头顶盖了床被子。
平时没有风的时候,看着还行,但凡一起风,他那头发上就像竖起的黑旗,迎风招展。
王教授但凡一刮风,那手就闲不住,不停的扒拉着头发,生怕他那锃亮的大脑门会露出来。
林教授听王教授说完,很不厚道的盯着他的脑袋,“要我说老王,你干脆剃个光头。
又好打理又凉快。
若是回京城嫌冷的话,戴顶帽子谁也看不着呀。
何苦整天那手就扒拉着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理发师呢!”
张教授,“就是,老王干脆你听老林的,把头发剃了得了。”
刘教授,“不剃也行,把你上面那撮剪了,整天在那耷拉着,看着都别扭。”
王教授哀怨的瞪了他们几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只不过是先给你们趟趟路。
就以你们工作起来不要命的劲,当心早晚一个个都是我这样。”
其他几人都不爱听了,立马就回怼了过去,舌枪唇剑,说的那是一个热火朝天。
周围的这些年轻人,一个个憋着笑,没人敢插话。
林言心感觉自己都快憋出内伤了。
顾南海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肘,朝她摊开手掌,一颗椰子糖赫然在他的手心。
林言心对着顾南海嫣然一笑。将椰子糖剥开,放进了嘴里。
接下来几天林教授走到哪,都让林言心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