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幻境。
正常人，听到这种无理的要求，要骂人，但这是地狱，禁止说谎，因此正常玩家听到这种无理要求，通常情况下，会很无语且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这里面的逻辑在于，陈然不知道高升有没有被第五择一骗出过谎言，因此他是不会以赌性命的方式，去审判高升。
高升面对一个，不可能审判他的人，是不会同意其任何无理的要求，也没义务执行。
陈然这三道心理防线，看似没什么，其实都是在抠细节。
生前的ai制图，都无法处理图片中人物手指的问题。
第五择一又怎么可能，会处于剧情中如此繁多的细节？
不过，还没完。
陈然从包里，摸出一颗玻璃珠，高高抛起，静静观察玻璃珠落地的运动轨迹。
当玻璃珠静止时，他又再次高高抛起，如此反复。
静静等待。
这一幕，看得高升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转头问向第五择一：“不是，这哥们……，也太小心谨慎了吧？”
两人都知道，陈然这是观察玻璃珠的运动轨迹，悄悄做好记号，以此确定时间没被篡改。
之前提到过，高升的技能是有时间限制的。
只要确定时间没被篡改，那么等个几小时，届时高升的技能早就结束了，他就可以通过是否有记忆回归，或者篡改的认知自我修复，来判断是否是幻觉。
别说高升了，这一幕，就连第五择一都看麻了。
[苟王啊啊啊啊啊！]
[你他妈是真的苟！]
[但我怎么感觉，这些都是苟王布下的迷阵，他真正判断是否是幻境的推理，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我们猜不到。]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
陈然，将兜里的清醒剂，随意丢在地上，里面是空的。
高升：“……”
第五：“……”
[这才是他真正的意图！]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特别是看到，清醒剂管上还有一行小字时，两人都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只见，清醒剂上，是一串不能成句的文字：【卡化魔西李丧求不爸禹好金替楚。】
“不是，你连清醒剂，都提前留下过记号？”
“不！”陈然叼着烟：“这是秋意浓留下的，我提前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说着他指着清醒剂：“由于使用清醒剂的前提，是我中了幻境或精神类技能的情况下，因此在十八层时，她在我的清醒剂上留下了一段文字。”
“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想说这段文字能让你们区分，现实和虚拟吧？”高升一脸问号，看不懂这种操作。
倒是第五择一，盯着那段文字良久，想明白其中关键。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段文字的内容没有意义，但从中了幻境的角度来说，这段文字的意义就变得非常大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连你也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不错！”陈然对他竖起大拇指：“简单来说，ai无法解释人类莫名其妙的行为。”
“你们能篡改我的认知，相当于构建剧情的ai。”
“那么，我认知中，清醒剂上面的文字，就应该是一段正常且语句通顺的文字，毕竟我提前不知道她写了什么。”
“而且，我有永恒国度，只要我确定自己处于现实，就能利用技能把她拉回现实，因此我不会在她的清醒剂上留下文字，也不会去推理她写了什么。”
“结果，如你们所见，她留下了一段没有意义的文字，那就能证明，我已经逃离的【ai】构建的剧情范畴。”
两人：“……”
[好嘛，苟王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