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看起来没说清楚，却已经十分明白。
楚国栋眉头蹙起，“是陛下？”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没必要，也不敢隐瞒。
得罪谁都行，得罪万乘之君可不明智。
吴尚书微微点头，“请秦先生出来吧，陛下还有事找他商议。”
一番试探，他已然得出结论。
秦宽不除，日后自己难以善终。
此人被皇帝责难以后尚且能左右逢源，若是再得圣宠，那还了得。
……
第二日，翡翠城小区。
起床后，夏可带着顾苒苒找了一家很有名的早点店。
豆腐脑配锅贴，整个人吃的暖烘烘。
“这次周随安会跟着去凉州城一阵子。”顾苒苒一边吃一边说道，“你要是想他，随时去小河村祖宅。”
现在古今互通极为便利，完全可以做到当日往返。
夏可擦擦嘴，“我才不想他。”
“再说了，你觉得我闲得很？”
采漾那边现在每天都十分忙碌，根本无暇谈恋爱。
她算是理解了，为什么周随安有那么多事。
原来她俩都是爱奉献的牛马。
顾苒苒想了想开口，“你赶紧把那批学员带出来。”
“他们中有些是有身份证的，可以去报名考个驾照。”
之前让舒然做的一批‘假证’这次总算能够派上点用途。
“早说啊。”夏可白了姐妹一眼，“我哪知道古代人还有身份证。”
她确实想过让学员们开车帮忙跑运输。
但是害怕暴露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既然有身份证，一切都好办。
“我的错。”顾苒苒一边道歉一边说道，“这阵子你得腾出精力，我准备开一家火锅店和一家奶茶店。”
采漾的生意逐步进入正轨，是时候拓展新的领域。
虽然在古代有很多店可以开，她想先挑选自己喜欢的。
夏可之前听顾苒苒说过这个计划，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凝视着姐妹问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看样子你是打算换个领域剥削我。”
顾苒苒眼里闪过一次狡黠，“你先去学习一下如何做奶茶怎么样？”
夏可接着她的话说，“然后呢，再去学习如何熬制火锅底料？”
奶茶店她在大学时打过暑假工，这个她觉得不难。
熬底料对于她而言有点技术含量。
“恭喜你。”顾苒苒竖起大拇指，“你都学会抢答了。”
前期她准备用空间里面的火锅底料，等到夏可学会后再转教给凉州城学员。
夏可无语，果然好姐妹不会坑害姐妹。
吃过早饭。
顾苒苒让她陪着在江城市区溜达了一圈。
主要是观察哪家奶茶店生意好。
暂时古代人对口味不会有太高的要求，但是既然做，肯定要做到最好。
选来选去，最后定了霸王家。
古人有饮茶的习惯，他们家的口味估计能够迅速打开市场。
她这次要改变一个误区：奶茶可不是只有女人爱喝。
……
从江城回到小河村已经是下午三点，刚准备穿回去，老孙到了祖宅门口。
昨天顾苒苒跟他有过微信联系，他来看看对方还在不在家。
顾苒苒亲自到地面将门打开，“孙叔，回来了？”
老孙点头，脸上笑意藏不住，“苒苒，两小时前刚下飞机。”
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重点，“这次的一批古董都被棒子国买走了。”
“他们国家博物馆准备过十天举行一次展览。”
顾苒苒唇角勾起讥讽笑意。
不干正事的棒子国肯定想对世界说，瓷器其实是他们发明的。
对于这种极度无耻的国家，讲道理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