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疾苦,推行了一系列惠民政策,减免赋税,兴修水利,鼓励农桑。
在她的努力下,国家逐渐恢复了生机,百姓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随着国家逐渐恢复生机,百姓生活日益安稳,朝堂之上也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一日早朝,朝堂之上气氛略显凝重,一位年迈的大臣出列,神色恭敬却又带着几分急切,“陛下,如今国泰民安,实乃陛下洪福。”
“然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后进宫已有数月,但仍尚未诞下皇嗣,长此以往恐于社稷不利,还望陛下尽快安排选秀,诞育皇女,以保江山稳固。”
楚容朝闻言,微微皱眉,还未等她开口,另一位大臣紧接着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臣以为,陛下也该考虑纳君娶侍之事。”
“后宫充盈,诞育皇嗣的机会便更多,如此方能稳固国本。”
楚容朝心中涌起一丝不悦,虽然这些大臣皆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可这种将生育之事当作政治任务的言论,让她感到无比压抑。
此时,一直沉默的令梧站了出来,“陛下,诸位所言虽有道理,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陛下登基以来,一心扑在政务上,国家才得以有今日之繁荣。感情之事,又怎能随意强求?”
令梧的话让楚容朝心中一暖,她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退朝后,楚容朝独自回到书房,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她想起宿羡之入宫已有数月,二人虽相敬如宾,但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
在这深宫里,感情之事变得如此复杂,连最纯粹的喜欢都仿佛掺杂了太多政治因素。
几日后,那位力主选秀的大臣再次上奏,言辞更加恳切,“陛下,君后进宫已有数月,但还未曾有孕。为保江山社稷,请陛下选秀。”
奏折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沉重的枷锁,压得楚容朝有些喘不过气来。
楚容朝拿着那封言辞恳切的奏折,在书房中踱步良久,心中烦闷难消。
出了宫殿,楚容朝随意的闲逛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凤鸣殿。
踏入凤鸣殿,殿内静谧而温馨,淡淡的檀香萦绕其中。
宿羡之正坐在窗边的榻上看书,暖煦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俊美的轮廓。
听到脚步声,宿羡之抬起头,见是楚容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将手中的书轻轻放下,起身行礼道:“陛下怎么突然来了?”
楚容朝微微叹了口气,径直走到榻前坐下,神色疲惫。
宿羡之见状,心中一紧,关切地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可是朝中事务太过操劳?”
楚容朝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说道:“大臣们今日在朝堂上提起,让我选秀。”
话语落下,空气中似有一瞬的凝滞。
宿羡之闻言,指尖不易察觉地颤了颤,脸上却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容,“原来是此事,大臣们也是为了江山社稷考虑。”
话虽如此,可他低垂的眼眸中,还是闪过一抹落寞。
楚容朝捕捉到了他这细微的情绪变化,心中不禁有些酸涩。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宿羡之的手,“羡之,在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吗?”
宿羡之抬起头,对上楚容朝的目光,那眼中的真挚让他一时有些失语。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许久,宿羡之才轻声说道:“陛下,我自是希望陛下一切都好,江山稳固亦是大事。只是”
“只是什么?”楚容朝追问道。
宿羡之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只是,我私心也希望,陛下与我之间的情谊,不会因这些选秀之事而改变。”
楚容朝看着宿羡之那副小心翼翼又满是担忧的模样,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了不少,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伸手轻轻刮了刮宿羡之的鼻子,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傻羡之,你怎么如此糊涂。除了你和诡越他们,我不会再纳其他的男子。”
宿羡之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他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陛下您您说的可是真的?”
楚容朝重重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我虽身为帝王,却也不想被这所谓的皇室规矩束缚。朝堂之上,大臣们的压力我会去面对,但我的感情,我自有主张。”
宿羡之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满是感动与欣喜。他紧紧握住楚容朝的手,声音有些颤抖,“陛下。”
楚容朝捏了捏他的手,“好了,还有一堆折子没有批,我先走了。”
然而,楚容朝的想法,在朝堂上却遭到了更强烈的反对。
那位力主选秀的大臣联合了其他几位大臣,再次向楚容朝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