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她到底是用怎样的意志走到了现在的？难道前文明的遗迹中治疗设备没有保存下来吗？
不应该啊。是什么事情才能让她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体内的力量已十不存一，崩坏兽因子也几乎被消耗殆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你体内的崩坏兽因子几乎消失了呢？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按理来说你不应该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没有进行治疗？为什么不回世界蛇呢？”
华面色沉重的看着对面的自己，再一次确定了凯文卡斯兰娜的话语，这家伙这些年过得确实非常痛苦，更令人佩服的是她的意志。
“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怪我识人不明，收了几个白眼狼徒弟而已，一切都过去了。”
“我不想多谈这些东西，与至于你说的治疗，现在的科技根本没有办法治疗我。”
华听着符华的话语，这不由得露出了古怪之色，她刚刚听到了什么？说没有办法治疗……天命和世界蛇哪一个不能治疗？眼前这小伙是不是被忽悠瘸了吗？。
“世界蛇又是什么？没有听过的名字，还有你之前说我们是什么意思？”
良久之后，再过了几招之后，自己的攻击完全没有效果，也便停下了手，问起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话题。
“你不知道吗？算了……我从头和你说吧。”
华看着对面有些茫然的符华，想了想就打算从最开始慢慢讲起，正好也能和这个外界的自己慢慢熟悉起来，了解他的生活。
“世界蛇最初是有梅比乌斯建造的，只不过后续交给了凯文……”
“嗯，华前辈……师傅现在好像也不是聊天的时候啊！”
“千羽学院的第三律者，我们不管了吗？”
程立雪看着他面前的两位有着越聊越投机的两人，不禁出声提醒到，她们现在可是在战场来着啊！
这么随意真的没有关系吗？
“第三律者，那事情和我们没关……凯文卡斯兰娜会去处理的。”
“你知道的，这一次参加战斗的都是拥有战甲的女武神，所以伤亡我们并不在意。”
“我相信，对于铁骑战甲的最主要功能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你曾经也是雪狼小队的成员，如果不是也应该是第一批着装者才对。”
华停止了和符华的交谈，英灵殿的事，对于高层来说并不是秘密，身为符华的徒弟，消息应该是知道的。
“听过功能，但是没有尝试过……毕竟在我们神州的观念里，人死了就是死了……”
程立雪看着面前的华有些小声的开口说着话。
“我还以为你想说会转世重生呢……
“毕竟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都相信着意识的永恒，灵魂的不灭，善者升入天堂，恶者堕入地狱。”
“在东方也不外如是……其实我挺担心这个消息泄露的……”
“没有人可以拒绝对永生的渴望，如果被有心人利用或者做些其他的事情，这个世界的掌权者们必将陷入疯狂。”
华在凯文卡斯兰娜提出并实行这个新计划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担忧，没有人会不希望自己活的长久，遥想古时的君王们哪一个不是为了长生而赴死？放到现在他们的欲望也只会更深罢了。
“那……那么我的师弟他来了吗？”
“阿莱耶系统里并没有他到来的消息，而且关于千羽学院的消息也被封锁了。”
程立雪将自己的召唤装置取出登陆了聊天群，查看实时信息播报，并没有从消息中传出，凯文卡斯兰娜有降临战场的消息。倒是千羽学园那里又出现了一股律者及力量，双方似乎开始了角力。
“我知道……是空之律者的力量，是那个孩子在使用这股力量。”
华自然知道在千羽学院的阻拦第三律者的人是谁，透过之前的会议，自然也明确了此次战场的人员调度安排。
“第二律者……是西琳吗？那个女孩愿意为人类而战了吗？看样子当年奥托的决定没有错。”
符华对于华口中的那个她有了自己的猜测，第二次崩坏的时候，在最后确实是她用于羽渡尘将西琳善的意识分割了，想来应该就是他在使用第二律者的核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