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维尔汀,你不会在心里默念了吧?”星锑有些害怕地问道:“你不会要告诉我,默念也会招致诅咒吧……?”
“不,只是……我认识这种语言。”
【la unua cirklo】
这种格式的文字她很熟悉,而另一句同样类型的话她甚至说了无数遍。
【ne iru milde en tiun bonan nokton】
是的,它并不陌生,开启箱子的咒文也是用这种语言写就。
唯一的问题是,是谁、在何时教授了它?
是在那个一片空白的千禧年夜晚吗?
是……母亲吗?
摇摇头,令心绪平复。
“……37,我想我现在理解它了。”
维尔汀抿了抿嘴,将那一个答案说了出来:
“——这条咒语的意思是‘最初的圆’。”
凌依应该知道这件事情,自己之前和他说过……不对,他人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维尔汀这么想着,回头望去,一眼就看见了拿着通讯器,满脸迷茫的凌依。
“?”
维尔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怎么了?”维尔汀问道:“怎么一副快不行了的样子?”
凌依捂着脑门,一脸痛苦地说道:“因为我的确快不行了……”
听到这话,维尔汀顿时紧张起来了。
她立刻问道:“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是‘那个’又来了吗?”
“不是寂灭……”凌依看了通讯器一眼又一眼,将手从头上拿了下来,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
“所以是因为什么?”
“被人骂了,自己还不能反驳……我得出去冷静一下,你要陪我吗?”
“呃,我现在可能没空,你先出去吧。”
维尔汀没有选择和凌依一起出去,因为屏幕那边一句又一句话接踵而至。
“最初的圆……?您是说,这句咒语……是这个意思?”
乌尔里希就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叫,叫道:“天啊,维也纳调查员的确汇报过相关的内容!”
“阿尔卡纳当时在空气中画的正是一个圆!如此随意,好像只是闲谈中一个随手而为的手势。”
“而我们被咒文和诅咒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在确认这个手势并不对施术产生影响后,就没有再追究这一点。”
“……我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急性子的组长给了桌子重重一拳,又用双手悲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并不是你的责任,乌尔里希组长。”
露西安慰了一下乌尔里希,对他说道:“这条信息在先前被忽略,是因为它对研究没有实际帮助。我们所有应用导向的研究,都不涉及对咒文的理解。”
“那么,如果这条咒文的原意是‘最初的圆’……那它对研究又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