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一些母家强势的家族,甚至还可能会要求只能夫人诞下子嗣,其他妾室均为玩物,不可有子。
如此林林总总的规则不同,却也大差不差。
只是,燕北极记得在所查到的资料里,也曾经说过有人想要给他的陆淼找未婚妻的事情,只不过这事儿却被老太君给否定了。
所以,这为了给未来夫人留脸的说法,在镇北侯府应该是虚设的。
且镇北侯府现在就只有陆淼一个独苗苗在,按照正常的想法来说,若真的有哪个侍妾有了镇北侯的孩子,阖府上下必然不会打掉,甚至
那为什么现在镇北侯府里除了侍妾之外,却没有新生的子嗣呢?
是不想,还是不能?!
想到这里,燕北极猛地掀开帘幔,看向已经站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小钱子以及几个侍卫。
“传甲一来!速速!”
紧接着,在妙妙吃过饭,四仰八叉的在家中休息的时候,在镇北侯府外卖糖炒栗子的甲一就被召回了府。
燕北极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个大胆的揣测,整个人连饭都吃不下。
或者说,离开了镇北侯府后,燕北极就发现自己已经患上了相思之症,以前他曾笑话在边关时候的将领们,想到自己的夫人就流泪,拿着个香囊能看半天,不是男儿所为。
可现在,轮到他了,他才知道,只是想到心中的人儿,就感觉无比的欢愉沉迷,所以才在发现自己身侧没有那个人后,感觉到空虚绝望。
于是,在阳光最盛,暖阳肆意倾洒的午后,连着两顿饭没有吃的摄政王燕北极,就这么在书房中,铺开了宣纸,肆意的画着心中的人儿。
以前他的手只会画舆图,却没想到第一次画人物,却也画的有模有样,寥寥几笔就将陆淼的身影跃然纸上。
那眉眼间的神韵,那举手投足间矜贵却又孱弱的姿态,无一不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的模样。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身上,为他勾勒出一圈淡淡的金色轮廓,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似认真的作画,实则越画心中的贪婪越盛。
唯有克制后的再克制,唯有想到若自己露出了獠牙吓到了心爱的小公子后,可能会出现的结局,才是真正拴住燕北极行为的锁链。
甲一来的脚步匆匆,身上还有着香甜的栗子气息。
他是从密道里回来的,推开头顶的石板,就出现在了王爷的书房旁。
他谨记着前辈的下场,没敢走房顶,怕被同仁误伤,乱箭射死。
“王爷,属下来迟。”
燕北极听到甲一的声音后,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
这也是燕北极第一次发现自己因为思念一个人,反倒是对外界的感知都小了许多。
但这不重要,他现在就想知道自己心中疑惑的事情。
桌面上的宣纸已经换下了两张,第三幅图也已经完成了大半。
“甲一,孤且问你,自五年前至今,镇北侯府可有对外购置过避子汤?
尤其是这两年,我需要知道镇北侯府是否购置过这些东西。
以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这个地方的凉亭给我探查一二,我需要知道,是不是有一个虚弱的快要死掉的男子在这附近甚至是在这个府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