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证唯一”
老者一脸茫然，脸上表情仿佛在说您确定没在逗我？
强者自证唯一嘛，这个他自然是懂的。
没离开过0-10号地球归没离开过0-10号地球，从诞生以来便没接触过任何事物也归没有接触过。
但是，这可不代表老者就是一张白纸，就是什么都不懂。
毕竟，何为信息？
道为根源，演化三千大道为现实框架，大道演规则，奠定现实之基础，而后才是由规则延伸泛信息之流动。
可以说信息对于凡人来说神秘而又难以掌握，但对于强者来说，这本就是最底层。
更何况是凌驾于道之上的虚无境。
所谓全知，便是如此。
哪怕没离开过0-10号地球，这也只是老者自己不愿离开，而非不能离开。
更别说纵使不离开地球，但人家位格摆在这里，现实的源头就是道，而人家还凌驾在道之上。
要是虚无境都无法直接知道信息，那不纯纯倒反天罡了吗。
哪怕不及上清的全知特性直接覆盖所有现实，并且任何一切信息包括根源与过往未来都逃不过上清的眼睛和感知。
但是，无尽现实最基础的信息流通和概念老者自然是清楚的。
“神特么自证唯一”
老者嘴角直抽搐。
你见过哪家的自证唯一是这么自证的？
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真以为我是白痴呢！
若为绝巅，收束自身概念这很合情合理，毕竟身为绝巅即是凌驾于现实之上，该现实属于自身所有烙印和痕迹自然都能收束。
但是您跟我说，您管这叫自证唯一？
特么的，连地球您都沾边了？
这还用想，用脚去想那也能想象的到肯定是无尽现实所有现实。
只要是存在，只要相关，涉及自身概念，那就都在这位的自证唯一收束范围之内。
这能叫自证唯一？？？
这能是自证唯一？？？
在这位嘴里说出来那都不是凡尔赛了，那是真的轻描淡写的就是把逼装到了极致。
“虚无境之上，难道真的还有道路？”
“这位又到底是什么层次”
老者眼神恍惚，只感觉是细思极恐，并且无法再想下去，下意识就又咽了口口水。
实在是信息量太大，大到他一个虚无境，都觉得深不可测和难以揣摩。
千言万语汇聚心头，最终，老者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牛逼！
嗯，他也只需要知道牛逼，那就够了。
这里面水太深，涉及的事情和信息量太多，他一个小小的虚无境把握不住，还是不想那么多比较好。
“继续看吧。”
见老者回过神来，上清笑了笑，没有再去多说。
老者点了点头，两人目光重新聚焦于虚空中的时间线演化。
虽然在看到灵宝天尊疯了以后哪怕不继续看下去那也能猜得到后面的情况，不过看都看了，索性就看完了，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0-10号地球原本的格局因为灵宝天尊疯了而改变。
不，应该说末劫，到来了！
本身就是半步虚无境，又是受到反噬彻底疯狂不惧死亡，面对这种灵宝天尊，试问又有谁人能够阻挡。
尤其或许是受到上清的位格影响，这使得陷入疯狂状态欲要灭世的灵宝天尊直接掌握了终焉之末的权柄。
于是乎，结果不言而喻。
面对掀起诸神黄昏开启无量量劫的灵宝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