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完之后，他伸了一个懒腰，伸手去端边上的饮料，哪料一抬头就触上一双大大的、亮亮的、好奇的眼睛，吓了一跳：“封芷？你怎么在这里？”
封芷一指电脑屏幕，奶声奶气地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沙绝道：“编程。”
封芷眨动着大眼睛：“什么是编程？”
沙绝一边喝饮料一边有点不耐烦地道：“说了你也不懂。”
封芷：“你还没有说呢，怎么知道我不懂？”
沙绝：“那你会操作电脑吗？”
封芷：“会呀，妈妈教的。”
沙绝：“你会打字吗？”
封芷：“会呀，妈妈教的。”
沙绝：“你会英语吗？”
封芷：“会呀，妈妈教的。”
沙绝立刻用英语问：“你的数学水平，主要是运算水平怎么样？”
封芷用颇为顺畅的英语回答他：“加减乘都会，除法正在学四位数除法。”
说完还骄傲地扬起下巴：“妈妈还教我画画、弹钢琴和小提琴……”
沙绝：“……”
这个四岁的小奶娃……懂得还真多。
想了想，他把电脑挪到封芷面前：“你随便上网下载一个码字软件，然后新建一个文档，随便打几行字给我瞧瞧。”
封芷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沙绝：“……”
沙绝：“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编程吗？你真会用电脑的话，我就告诉你我刚才在做什么。”
封芷想了想：“好吧。”
她上网搜索wps，然后下载，新建文档，用拼音码字：“小芷最爱妈妈了！小芷的妈妈是天底下最漂亮、最温柔、最完美的妈妈，小芷要永远跟妈妈在一起……”
“停！”沙绝叫停，“我刚才在用电脑编写程序，这个程序可以用来操纵、指挥无人机……”
他大概解释了一遍什么是程序以及什么是无人机。
封芷听得眼睛亮亮的：“听起来有点好玩，你教我编写程序吧。”
沙绝：“我没空。”
啪！
他的头上挨了一掌。
白凤珠瞪着他：“妹妹让你教她学编程，这是你的荣幸，你敢拒绝试试？”
沙绝点头：“你是我妈，我听你的。”
而后他开始教封芷最简单的scratch。
他觉得scratch能让封芷学一个暑假了。
然而……
一周以后，他开始教封芷学习python。
一年以后的暑假，他开始教封芷学c++。
又过了一年之后的暑假，他发现小芷自学了大量编程软件且小有所成，干脆教封芷学习黑客技术……
再然后，小芷病了，高烧不止，鼻子流血，意识不清……检查后发现她患了再生障碍性贫血。
好在他的骨髓配型成功，小芷治好了病，只是生病期间忘记了很多跟他在一起的记忆，病好后也没能全部想起来。
他也不在意，开始教小芷简单的拳击、散打、棍术等，本意是帮小芷锻炼身体以及学会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毕竟他要上高中了，以后会很忙，不能经常见到小芷和照顾小芷。
谁知道小芷学这些也很有天赋，看几遍就能上手，练几遍就能掌握技巧……
连他都看得叹为观止。
妈妈说的没错，要不是他年长小芷几岁且学得比较早、比较多，还真当不了小芷的老师。
而这时的他当然也不知道。
就是因为他教给小芷的计算机技术、黑客技术以及格斗技术，让小芷进了精神病院后成了小魔王……
有了孩子后的沙绝看着可爱的女儿绝绝子，笑眯眯地道：“绝绝子，你妈妈四岁的时候开始学编程，你现在六个月大了，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爸爸明天开始就带你去公司，让你看看高手们是怎么编程和玩转人工智能的……”
绝绝子咧着没牙的小嘴，笑得像个天使：“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