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祖上,原来可是御医,我们姐妹俩的医术,要是用你们这儿的话说,老恶(ne一声)了呢。”
方秀娥说完,似乎感觉“恶”,这个东北专用形容词,正经挺有意思的,就“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方秀娥说完,王安也笑了起来,并且还抱着方秀娥,亲了一口嘴巴子。
因为方秀娥说“恶”这个字的时候,是呲牙咧嘴的表情,看着那是相当招人稀罕。
等方秀娥笑够了才说道:“不用缠布,这药碰着血或者水,会变得黏糊糊的,还有股味儿,狗子是不会舔的。”
王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这娘们儿对自己的医术,咋就这么自信呢?
方秀娥拽过王安的胳膊,看了看手表说道:“我得去上班了,一会儿不赶趟了。”
王安感觉,应该给这娘们儿买块儿手表了。
于是乎,王安从兜里掏出200块钱递了过去,然后说道:
“你抽个空儿去供销社,买块儿不要票的手表戴着。”
只见方秀娥看着钱,想了一下说道:“我下个月发工资,然后再换一张手表票再买吧,我不想要你的钱。”
王安看着方秀娥的小脸蛋子,又抱过来狠狠的啃了一口。
啃完了,王安才笑着说道:“不用这样,你见我啥时候差过钱儿啊?”
然后王安就不由分说的,把钱塞进了方秀娥手里。
其实王安兜里,还真就没啥钱了,主要是交完定金后,就剩不到500了。
不过这年代,即使以王安的花钱速度,哪怕只有一百块钱,那也能花正经挺老长时间的。
所以王安那是一点儿都不慌。
王安塞完钱,笑呵呵的说道:“走吧,别感动了,爬犁上的肉啥的,咱们还没卸下来呢。”
王安说完,就向屋外走去。
卸完爬犁上,给方秀娥拿的黑瞎子肉,还有兔子野鸡和飞龙,王安帮方秀娥把大门锁上,便赶着爬犁离去。
走在路上,王安突然想到,不管是卸砖还是放树,那都得需要抽不少烟。
虽然这年代招待人,用旱烟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但事儿是不能那么办的。
自己抽香烟,给帮工的人抽旱烟,那叫个什么事儿?
再说烟这玩意儿,属实也没几个钱儿。
于是乎,王安拽着缰绳一拐弯,就往供销社走了过去。
虽然犯不上用旱烟,但也不能用好烟,农村的事儿就这样,互相之间打交道,一定要掌握好一个度。
在王安的心里,不管是亲戚还是外人,都一个样。
嫌你贫,怕你富,恨你有,笑你无!
这些都让你非常的无语!
所以,像长白山就有点太贵了,王安毫不犹豫的买了50条大生产,正好花了一张大团结。
王安感觉就这些烟,盖房子时抽,都差不多够了,不过也就是个感觉,因为啥都没个准儿。
买完烟,王安又仔细的想了想,没啥要办的事儿了,便赶着爬犁往家走去。
一路疾驰,没做任何耽搁,不过就在王安已经走过拐弯,大约距离拐弯三四里地的时候。
看见有三个人惊慌失措,连喊带叫的从树林子里跑了出来。
并且这仨人似乎是被吓破胆了,跑都跑不明白,那是连滚带爬呀!
王安这种人,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因为王安发现一个定律,管闲事儿这玩意儿,必须得赶在中午!
早上和晚上是不行的,因为早晚都会出事儿,那特么才怪了呢。
现在这个时间段,都特么两点多快三点了,还管个鸡毛闲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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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