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部战事受挫,白烈不在乎。
可是,军中任务,总不能差太多不是?
他给那将领下令,坚守四个时辰,结果一个时辰不到。
敌军两千兵马,怒冲其阵。
直接将他杀的溃不成军。
这放谁身上,也心情不会太好。
实际上,双方大军阵势绵延数十里,已经彻底摆开。
某些地方,一定会派兵卒镇守,迟滞敌军。
那将领的位置,不算太重要,敌军也果然没有派出太多兵马。
在白烈看来,先敌一步,扎营防御,没道理说直接就丢了。
可是偏偏,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看着眼前年岁不大的小将。
白烈挥了挥手。
“斩了!”
那将领猛然抬头。
“白将军饶命啊!”
白烈不理,沉声道:“给我传令下去,即日起,军令完不成者,斩!”
一旁的柴敬之皱起眉头。
上前一步,劝说道:“白将军,这胜败乃兵家常事”
白烈冷冷扫了他一眼。
“军中法令大如天!”
话音刚刚落下,突然有兵卒冲入其中!
“启禀将军,玉河急报!敌军出击,一昼夜间,白一柱将军连败数阵,被斩数万,已经率领残兵退至玉沙河南岸!据河而守,他提醒将军要注意玉河兵马来援!”
此军令一出,白烈顿时眉头一紧!
“白一柱!这个废物!”
一旁的柴敬之缓缓开口道:“将军,要我看,还是饶这小将一命吧。”
他没有明说,但是白烈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
小将丢了营地,可斩!
那白一柱大败!
该不该斩?
相比较这小将败的一阵,作为白烈之子的白一柱,这一次,可是栽了个大跟头。
总不能前手将这小将杀了。
军令下达全军,而随后到了白一柱,就不管不问吧?
白烈冷冷扫了他一眼:“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斩!
另外着你立刻前往玉河南线,接手白一柱所部兵马,并将他就地正法!”
白烈此言一出!
满堂皆惊!
“爹!不可啊!”白一全赶紧上前,跪倒在地,叩首求情道:“父帅!临阵斩将,乃是兵家大忌!更何况军报还未曾细看,怎能轻下定论?还请父帅收回成命!”
谁也没有预料到,白烈居然连自己儿子都要杀。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
而且还要临阵斩将。
柴敬之也有些茫然,他不知道,白烈是真心如此,还是为自己找个台阶去下?
他也赶忙开口去劝!
只是白烈却似乎根本听不进去。
“柴敬之,立刻执行军令!一天之内,我要看到白一柱的脑袋!”
白烈一声厉喝!
随即环顾营帐,身上气势迸发。
“再敢劝者,斩!”
随着白烈态度坚定,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位居然是真的动了此心。
众将各有心思,缓缓退出。
只留下白一全瘫坐在地。
“爹你太心狠了!”
他年岁不小了,可是真说斩杀自己族人这件事情,是他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