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越走越远，谢池也把红包拆开了。
从里面掏出一张纸。
借助月光，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
眯着眼睛，一字一句的念着。
“欠条：今日我谢池本人借何哎我艹！”
“你们两个是不是人啊！”
别说项野很久没在国内过年，自打姜梨眼瞎之后，不管什么节假日，家里都是冷冷清清。
一到年货市场，姜梨在车上待不住了。
看着张灯结彩的年货市场，帽子都不戴了，推门就往外面蹦。
项野可不惯她这毛病，下了车，门一关，伸手把人拽了回来。
不止把帽子戴好了，就连临出门前揣兜里的防光眼镜也架了上去。
这才满意的，两手往人肩上一拍。
“走吧，老公带你逛街。”
“”
这会儿年货市场的人正多，人挤人，寸步难行。
项野生怕姜梨不适应，在买年货之前，把人往摊位上一领，买了个糖画塞人手里哄着玩。
“尝尝？很甜。”
姜梨眉头一皱，摇头拒绝，“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吃甜的。”
项野跟没听到似得，搂着人往摊位上挤，扯着嗓子回应。
“不怕，尝完不喜欢，老公替你吃。”
“”
不知道是不是姜梨的错觉。
两个人的对话似曾相识。
一瞬间活像是被拉回了几个月前逛动物园。
还没走两米，项野挤开一条缝，再买之前，本着试吃的精神，伸手捏起袋子里的瓜子，往嘴里丢了一颗。
品相和口感都还行，这才伸手找老板要袋子。
“这几种每样给我来两斤。”
姜梨没这方面的经验，全程闭着嘴，瞪着眼，学着男人买东西的精髓。
项野跟老板讨价还价的功夫，姜梨待不住了。
不知不觉中，松开了紧拽着男人衣袖的手，举着根糖画，被人流挤着，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