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姑姑！妈妈说过，哭就不美了，所以咱们不能哭。”小侄女儿张雪儿也一本正经地道。
“好，好，姑姑不哭！”张翠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把小雪儿抱到自己怀里。
这小丫头长得粉雕玉琢的，十分惹人疼爱。
只是脸色有点白，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
“你胡说八道！”
“我们集团可没有花钱收买他们，你别污蔑我们集团的清白，否则我告你诽谤。”
“而且我们大圣制药集团也不会收购成轩的配方，他那是假药，我们绝对不会收购的。”
法庭上，看着一边倒的局势，原告律师顿时就慌了，大声咆哮道。
没错，他就是大圣制药集团的法务律师，今天来客串原告律师的。
在来的时候，他本以为是一项很轻松的活，没想到到了现场才发现。
这他妈轻松个卵呀！
简直就是碧良为娼……
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没用，但这个时候必须得表现出自己的态度来。
不然回去老板可不会放过他。
“肃静！”审判长轻轻敲了敲法槌，眼神凌厉的瞪了原告律师一眼。
“这里是法庭，请所有人配合维持法庭秩序。”
“如果再敢大声喧哗，我们法警将会把你们请出去。”
警告完原告律师后，他目光又看向被告席上的陈轩，“被告，你制作这种药物售卖，一共获得多少盈利？”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
“请你如实回答这个问题，你的每一句话都将会承担法律责任，切勿信口开口。”
这个问题很关键，陈轩盈利多少将会影响最终的审判结果。
不管肝癌特效药有没有治疗效果。
但作为一款未获得上市批准的药物。
陈轩却私自向病人售卖，这就是一种违法行为，谁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而盈利的多少，就将会直接影响最终的裁判。
只不过面对这个问题，陈轩却是直接摇摇头。
“没有盈利一分钱！”他的话干净利落，同时又充满自嘲。
“你说谎。”
“你一共卖了1042瓶，一瓶药五千，也就是说，你总收入已经超过了500多万，你怎么可能没有盈利？”原告律师当即站出来反驳道。
他不相信陈轩会没有盈利。
也不能相信。
因为如果对方真的没有盈利的话，那这场官司可就不用打了。
而且如果没有盈利的话，谁会冒着被抓的风险卖药给别人？
傻子吗？
“对啊！我也是不相信没有赚钱。”
“现在我相信陈轩的药真有效果，但我不信他没赚钱，不然他图啥？”
“就是，干这种违法的事情，谁不是为了赚钱？不赚钱又为什么干？”
“哎，陈轩没必要呀。为了洗脱罪名，居然说谎。可这种谎言很容易被猜破呀。”
“500多万的收入，却说一分钱没赚，这他妈怕不是哄鬼哟？”
……
……
所有人都不相信陈轩没赚钱。
他们宁愿相信肝癌特效药是假药，也不相信他没有通过卖药赚钱。
干着杀头的买卖，你却说没有得到好处？
这tm谁信？
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陈轩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没有通过卖药赚一分钱。”
“而且一开始，我也并未打算卖这种药，之所以制造出这种药来，我只是为了自救。”
“从刚开始到现在，我总共投入进去了将近600多万，所以……我还亏了100多万呢。”
说完，陈轩目光又冷冽的看向被告席，“如果我当初是以赚钱为目的，那这种药我最低要卖1万块钱一瓶，而他们同样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