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稍小的人站出来，“这位首长，您误会我们所长了，刚刚那个司机是我们局长的小舅子，之前我们所长骂过他一次，结果他们停了我们派出所三个月的给养，我们是实在没有办法。”
楚凡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心里也算是相信这人的话。
“你们没有跟上级部门汇报吗？”
派出所长杨业不禁苦笑，“首长，在这大草原上，谁会在乎我们一个小小派出所的死活。”
楚凡最见不得人哭，尤其还是中年的大老爷们，“咱们能先进屋吗？我需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首长快请进，是我们招待不周。”
进屋以后，楚凡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就是几间民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里成了派出所。
杨业脸上有些局促，“首长，我们这条件简陋，这段时间只能委屈您。”
“不要叫我首长，我就是一个处长，你们叫我楚凡就行。”
“首楚凡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见楚凡看过来，杨业也改变称呼。
“先不用忙，我们先来说说失踪牧民的情况，把指导员也叫进来，你们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片刻后，简陋的会议室里，四人围坐在桌前，除了指导员以外，还有一个姓兀良哈的蒙族壮汉，汉姓是于。
“我刚到，具体的情况你们都说说，咱们也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楚凡话刚说完，那位蒙族的副所长直接站起身，“首长，我认为就是蒙国在搞鬼，牧民跟牛羊失踪的地方，我们发现大量的车轮印记。”
楚凡看向其他两人，“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长跟指导员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纷纷点头，“边境内外经常会出现一些纷争，不过牧民失踪还是第一次，而且还丢失几百头牛羊。”
“那你们怎么不上报，若果你们怀疑属实，这就属于外交问题，不能当做一般的治安案件来解决。”
指导员罗勇哭丧着一张脸，“我们早就报了上去，可局长说无凭无据，不能因为牧民失踪影响两国的友好关系。”
楚凡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他现在都想骂娘，什么狗屁的两国友好关系，要不是有毛熊在背后撑腰，当年也不会在抵抗外敌的时候，让内患趁虚而入。
要知道那可是156w平方公里的土地，接近华国国土面积的百分之17，而且还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和贵重金属。
而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却只有不到100w人口，现在感觉腰杆子硬了，想跟老祖宗刚刚手段。
楚凡手指摩挲着下巴，眼下的情况确实不能正常渠道去查，到时候人家矢口否认，自己这边又拿不出证据，到时只会丢脸丢到国际上。
“那些牧民在什么位置失踪的？离这里有多远？”
指导员罗勇站起身，然后指着窗外的一个方向，“在咱们的正北方，直线距离大概在12公里左右。”
“我去现场看看，你们在派出所等我消息。”楚凡说完就向外走。
所长杨业追着楚凡出了屋子，“首楚凡，饭菜已经做好，吃完饭我陪你去看。”
楚凡没回头，纵身一跃跳到一匹马的背上，他进屋之前四下打量过，这个派出所连个自行车都没有，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院子里的两匹马。
“现在任务要紧，饭等我回来再吃。”
看着楚凡远去的背影，杨业久久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