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如今敌军龟缩在城中坚守不出,依在下看,其意在与我军拼持久战。”
“可我军粮草依赖远途运输,山高路险,困难重重,反观敌方,补给线短,极为便利。”
“再者,他们凭借周边天险设防,我军想截断其粮草难如登天。”
“如此耗下去,我军必陷入被动,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
胡天磊微微坐直身子,眼中满是兴味,追问道:
“所以,依你之见,应当如何破局?”
华清略作沉吟,目光坚定,掷地有声:
“引榆江之水淹城。”
“榆江离城不远,水流湍急,只要策略得当,可一举破其城防。”
胡天磊目光陡然一亮,连拍大腿,点头赞许:
“好!没想到你竟深谙军事谋略,与我所思不谋而合。”
华清心中暗笑:
自己看了原剧情,本来胡天磊就是这么干的,自己不过是把他的做法复述了一遍罢了。
不多时,众将领纷纷赶到,齐聚营帐。
胡天磊强撑着起身,立于帅案前,将引齐江水淹城的计谋详细道来。
众将听后,交头接耳一番,皆觉此计精妙,纷纷应和,一时间,营帐内士气高涨,众人摩拳擦掌。
按照既定计划,两位偏将如常领兵至城门前。
晨曦微露,城门紧闭,敌军在城墙上露头张望,警惕万分。
一位偏将身着黑甲,威风凛凛,驱马向前几步,高声叫骂,声音响彻云霄:
“城内缩头之辈,可敢出城与我一战,莫要做那胆小如鼠之徒!”
话语间,手中长矛挥舞,挑动着清晨的寒气。
另一位偏将紧随其后,银甲闪耀,亦是放声嘲讽:
“尔等龟缩城中,莫不是怕了我军神威,今日便让你们见识见识厉害!”
二人一唱一和,骂声不绝,引得城墙上敌军纷纷怒目而视,却又因军令不敢擅动。
与此同时,数万士兵早已趁着夜色掩护,悄悄奔赴榆江沿岸。
他们手持铁锹、镐头,迅速投入挖掘河道的任务中。
工兵们分成数组,每组皆有队长指挥,秩序井然。
挖掘现场灯火通明,却又用黑布遮挡,避免光亮外泄。
士兵们汗流浃背,泥土飞溅,一锹锹下去,坚硬的土地逐渐被掘开,河道雏形渐显。
七日后,曙光初照,一条宽阔幽深的河道终于挖通。
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破开榆江堤坝,江水如脱缰野马,汹涌奔腾着涌入河道。
水流湍急,一路呼啸,向着敌城奔涌而去。
起初,敌城守军听到隐隐轰鸣,尚不知何事,待察觉时,大水已如猛兽扑至城下。
瞬间,城门被汹涌的水流冲垮,洪水如决堤般灌入城郭。
敌方守城将兵们惊恐万分,纷纷弃械,四处奔逃寻找生路。
有的被洪水瞬间卷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有的抱住街边木柱,在洪水中拼命挣扎,呼喊救命。
战马受惊,嘶鸣狂奔,将不少士兵撞倒在地,又被后续的水流淹没。
营帐、兵器散落各处,皆被大水冲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