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华清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是的,这种毒在我们中原并不常见,乃是西域的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药。”
“这毒无色无味,不是烈性毒药,发作周期比较长,所以很难被察觉。”
“太医看不出来,倒也不奇怪。”
杜若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对爹爹下毒?”
她快步走到华清身旁,眼中闪烁着迫切的光芒,问道:
“哥,既然你已经知晓是何种毒物,那可有解救之法?”
华清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
“当然。”
“不过,我还需要准备一番,去药铺挑选一些特定的药材,下午便能着手熬制解药。”
杜若兰闻言大喜,连忙说道:
“既然如此,哥,你赶紧把药材清单列出来吧,我立即命人去药铺抓来。”
华清却轻轻摇头,神情严肃:
“有些药材对年份的要求极为苛刻,哪怕只是相差一年,熬制出的解药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因此,我必须亲自去抓药,以确保药材的品质和年份无误。”
他顿了一顿,笑道: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
说完,华清起身后步履匆匆地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杜若兰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对杜开山说道:
“爹,太好了,您的病有救了。”
杜开山死气沉沉的双眸中也重新焕发出了些许光彩,心中的希望之火被重新点燃。
这时,杜若兰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屋内的仆人们厉声说道:
“这件事,你们都给我守口如瓶。”
“谁要是敢传出去,本小姐绝不轻饶,定要撕烂他的嘴!”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回应:
“是,小姐。”
华清步入繁华的街市,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在一家百年老字号的大药铺,经过一番细致的挑选后,集齐了所需的大部分药材。
然而,对于几味尤为偏僻难得的药材,却是没有。
他却不惜脚力,接连跑了七八家药铺,才终于凑齐所有的药材。
当他回到杜府时,日正当空,匆匆用过午餐,便去了杜若兰提前安排人打扫好的房间。
华清轻轻地将药材一一摆放在桌上,每一味都仔细甄别,确保无误。
他手法娴熟地开始处理药材,切片、研磨、称量。
随着药材被逐一投入煎药炉中,一股股独特而浓郁的药香开始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期间,杜若兰数次过来查看,华清都劝她不要着急。
终于在黄昏时分,华清拿着端着一碗放至温热的汤药,来到了杜开山的房间。
杜若兰坐在床边,端着碗用汤勺喂给杜开山慢慢喝了下去。
喝完后,华清又拿出一瓶经过稀释的灵泉液,给他喝了几口。
杜开山喝下后,躺了没一会儿,杜若兰便急切地问道:
“爹,您感觉怎么样?”
杜开山愣了愣,缓缓说道:
“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华清哈哈大笑:
“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爹,今天晚上好好睡觉吧。”
“等药被身体完全吸收后,就会有效果了。”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杜开山缓缓睁开眼。
他只觉全身的重负仿佛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轻松与舒畅。
杜开山猛地坐起身,这一动作吓得正趴在床边打瞌睡的两个丫鬟猛地跳起,连声劝阻:
“老爷,您慢点,小心身体。”
杜开山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他掀开被子,稳稳当当地下了床,这一举动让两个丫鬟惊讶得瞠目结舌,仿佛见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