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位靓仔骑着龙马王,身后跟着一队亲兵,十分巧合的路过此地。
“这不是黄指挥使吗,怎么,指挥使亲自出任务来了。”
黄杉赶忙上前,拜见道:“卑职黄杉,见过逍遥王。”
哗啦啦。
现场吃瓜群众和皇城司纷纷跪下见礼。
贾珝挥挥手,让大家起来。
“黄指挥使,你还没回答我呢,这是干嘛呢?”
“回王爷,昨夜府尹衙门捉拿了一伙放印子钱的团伙,据他们交道,幕后主使乃是荣国府的二奶奶,触犯国法,又涉及公爵府,府尹衙门不敢做主,便送至我皇城司,今日前来便是捉拿荣国府二奶奶。”
“什么!”
贾珝大惊失色。
“凤姐姐会放印子钱?我不信,荣国府家大业大,她何必为了那点钱知法犯法?”
黄杉大声解释道:“王爷,根据调查,贾家已是多年入不敷出,二奶奶为贴补家用,无奈选择此法。”
贾珝点点头:“为操持家业,养活一家老小,也是无可厚非,那也不至于让皇城司上门拿人吧?”
黄杉朗声解释道:“王爷,关键那来旺儿团伙行事肆无忌惮,闹出了不少人命,干系重大,我等不得不捉拿这位幕后主谋。”
“什嘛!”
贾珝脸色巨变。
“凤姐姐那么善良的人,后街谁家婚丧嫁娶她不派人送些礼品?她会草菅人命?黄杉,你不说清楚我可要动刀的。”
黄杉轻咳一声,缓解下发烫的嗓子,大声说道:“回禀王爷,这些都是来旺儿的片面之词,根据我们调查,来旺儿所得之利七成都入了自己的腰包,负责接待收款记账的也是来旺儿妻子,二奶奶很可能是被蒙蔽的,但毕竟涉及命案颇多,按流程还是要请二奶奶回去调查。”
贾珝点点头,然后说道:“不能在家里询问吗?一定要去诏狱吗?”
黄杉苦笑道:“王爷,这不合规矩。”
“在本王这里拳头就是规矩,怎么,要不要和本王的亲兵比划比划?”
“别别别,王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诏狱不去也罢,大不了我等多跑跑便是。”
闻言,吃瓜群众哄堂大笑,他们看明白了,王熙凤为贴补家用放印子钱,却被下面的手下蒙蔽利用,皇城司上门拿人配合调查,被贾王爷撞见,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下,皇城司怂了,人也不拿了,选择上门服务。
舆论一边倒的倾向于贾珝和王熙凤,一个重情重义,就是有些莽;一个持家有方,就是有些傻。
突然,黄杉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此身最大的声音喊道:“哎呀呀!王爷!我差点忘了,贾家害怕被二奶奶连累,让她和离了,她现在不是贾家的儿媳了,不是不啊,贾!将!军!”
门口的贾赦脸都快黑了,他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这是贾珝和黄杉下的套,但碍于贾珝的权势,皇城司的凶名,也只好乖乖给予肯定的答复。
见此,贾珝长叹一声:“伯父,你们糊涂啊!”
“也罢,既然和离了,这荣国府凤姐姐也回不去了,先去我府上住下吧,正好我妻子们与她相熟,可以安慰安慰她。”
这时,人群中某些人开始起哄。
“王爷,您不是又被陛下赏赐了三个正妻之位吗,这王姑娘既然恢复了单身,不如您把她娶了吧。”
“对对对,娶了吧,请我们喝喜酒!”
贾珝笑骂道:“去去去,想什么呢,我愿意人家王姑娘也不愿意,想喝酒还是自己买吧。”
“那人家王姑娘要是愿意呢?”
“那本王就在此摆上三天的酒席,喝死你们!”
吃瓜群众们纷纷笑出声,不停打趣,起哄着撮合二人。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从平民中走出的没架子的王爷,又遇到狗血的勋贵伦理,再被有心之人一挑拨,他们自然怎么有趣怎么来,拼命的起哄撮合二人。
和吃瓜群众们聊了几句,贾珝让亲兵接管马车,带着王王熙凤返回王府。
走出一段路,贾珝下马跳上马车,想安慰安慰刚离婚的王熙凤。
刚一进车厢,眼前一花,温软的身子就扑了上来。
马车外,甄宝玉看见马车突然开始轻微晃动,立刻将马车停到偏僻处,让亲兵们散开警戒,不准人靠近十丈之内。
还得是甄宝玉有眼力界,这要是典恶来,不得敲敲马车问里面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