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张少阳最为敏感且致命的软肋,他从未料到,威胁会如此猝不及防地降临到他的家庭,尤其是他最珍爱的女儿身上。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而明智的决定,以确保朵朵的安全。
“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朵朵在张少阳的臂弯里,用她那稚嫩而充满好奇的声音问道。
她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于爸爸即将带她去的新奇之地充满了无限遐想。
“爸爸带你去见一个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张少阳轻抚着朵朵的发丝,温柔地解释道。
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知的担忧,也有对女儿深深的疼爱。
他计划将朵朵暂时安置在杨家,那里不仅安全,而且有着完善的安保措施,能够最大限度地保护朵朵免受伤害。
杨家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可以信赖的避风港,因为有杨涛在。
至于父母这边,他也有所动作,在离开医院之前,张少阳已经给赵丰年打了电话,请求他帮忙安排一切。
现在对方的目标已经锁定在了朵朵身上,因此,保护朵朵的安全成为了他的首要任务。
“是昨天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位漂亮的阿姨吗?朵朵很喜欢她!”朵朵听后,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和秀宁阿姨一起玩耍的快乐场景。
“对,就是那位阿姨。”张少阳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很高兴看到女儿对杨秀宁有着如此好的印象。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他将能够更安心地将朵朵托付给杨家。
当朵朵和杨秀宁见面时,两人立刻就亲近了起来。
“少阳哥,你就放心把朵朵交给我吧!”杨秀宁温柔地抚摸着朵朵的头,用她那充满爱意的声音说道:“朵朵,阿姨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吗?”
朵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张少阳,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见。
张少阳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女儿对他的依赖和信任。
于是,他微笑着对朵朵说:“爸爸有些事情要处理,今晚你先和秀宁阿姨住一起,明天爸爸就来接你,好吗?”
“好的,爸爸!”朵朵听后,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兴高采烈地跟着杨秀宁离开了。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张少阳的心中既有着不舍,但同样也松了一口气。
至少,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朵朵在杨家是安全的。
“少阳,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随后,杨天养紧紧握住了张少阳的手,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伯父,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张少阳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和杨涛是兄弟,他的事情我当然要尽力帮忙。关于您的情况,您也不用担心,我会尽快找到解药来医治您的!”
他知道杨天养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病情,因此他尽力安抚着这位长辈的情绪。
杨天养中毒迹象并不是很深,完全可以等到他找到解药再说。
此外,张少阳还注意到了杨家的一些细微变化。
他这回来杨家,并没有看到那两位,想必应该是处理了,不过他也没有跟着去掺和。
“多谢多谢!日后若是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杨天养听后,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当即慷慨地表示。
“有件事,确实需要麻烦伯父一下。不知道伯父家中是否有类似于古画的残卷?我怀疑对方可能是为了这个而来的。”他并没有直接说出实情,而是给出了一个相对模糊的猜测。
这样做既是为了保护杨家的隐私和安全,也是为了不让对方察觉到他的真实意图。
“古画残卷?难道他们是为了这个而来?”杨天养一听此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张少阳见状,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此行不虚。显然,杨天养对此事有所了解。
他趁热打铁,连忙说道:“伯父,这是我无意间从他们口中听到的。对您下毒的人,是五毒门的人。他们声称,正是为了这古画残卷而来。”
“你跟我来!”杨天养听后,神色更加严峻,立刻示意张少阳随他前往书房。
进入书房后,杨天养迅速将房门反锁,然后神情严肃地看着张少阳问道:“少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张少阳坦然地回答道:“伯父,我所知道的,就只有五毒门是为了寻找类似于古画的残卷而来到悍城的。据说这些残卷分散在悍城一些家族的手中,但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只是从五毒门的人那里,打听到这些消息。”
“你先坐下。”杨天养听后,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张少阳先坐下。
“关于此事,我着实未曾预料到会如此复杂。我一直将这物件视为一张藏宝图的残片罢了。”杨天养缓缓说着,随即从抽屉下方的保险柜中取出一本古朴的书籍。
轻轻翻开书页,里面赫然夹着一张与周博文赠予张少阳的残卷极为相似的物件。
“您可知晓这物件的具体来历?”张少阳好奇地问道。
杨天养陷入了回忆,缓缓道来,“这件物品,是我们数年前在一次拍卖会上竞拍所得。拍卖会主办方声称这是一份藏宝图的残卷,共有七份散落各处,而我们七人恰好各自拍得一份。然而,我们七人之间本就关系微妙,久而久之,这份残卷之事也便无人问津了。”
张少阳心中暗自思量,这残卷究竟是否为藏宝图暂且不论,但其中必定隐藏着某种重要信息,否则五毒门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地四处搜寻。
“那您对这残卷的真实背景有无了解?”张少阳继续追问。
杨天养沉思片刻,道:“我依稀记得,有传言说这些残卷源自一个名为药王谷的神秘之地,但真伪难辨。我当年也是一时兴起,见有人竞拍,便也加入了争夺,未曾想这物件竟险些为我招来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