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闲逛间,便来到一家咖啡馆。巧的是,这家咖啡馆正在转让。其地理位置尚佳,环境清幽静谧,颇为契合我的心意。
我踏入店内,只见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此时,服务员迅速迎上前来,热情地招呼我。
我就随便点了2杯咖啡?“你们老板呢?让他过来,谈转让的事!”服务员点点头。
等了一会儿老板就过来了,看来着急转手。
“你打算买下这家咖啡馆吗?”他问道。
“嗯,多少钱?”我追问道。
“五十万。”他回答。
“那房子的情况呢?”我继续询问。
“房子还有两个月到期,房东正打算涨房租。”他解释道。
“这么说这 50 万只是设备钱?感觉有点贵了。”我平静地说,“我先考虑一下吧。”
我打电话给江莱,让他去查一下这家咖啡馆的房东信息,因为我有购买的意向。
没过多久,江莱就回电了:“房东会过来见我,然后直接办理过户,我已经把钱付了。”
“行,回头我把钱转给你,这事儿最好别牵扯太多,咱们守着这家店,日子也能过得不错。”我淡淡地说。
“好,一共 1000 万,你转过来就行。”江莱表示同意,“需要找装修公司吗?”
“嗯,找吧,让他们下午过来。”我回应道。
不一会儿,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问道:“谁是陈放?”
我朝他挥了挥手,他过来与我握手,然后看着跟过来的店主说道:“以后这房子就是陈先生的了,有事儿跟他说就行。还有两个月到期,你有什么打算?”
“不打算干了,正在转让。”店主思索片刻后回答。
“我不会再出租这房子了,所以你只需要处理好设备就行。现在要是退出,我可以退还你的押金和剩余两个月房租。”
“那装修怎么办?”店主仍纠结于装修的事。
“都要退租了,就剩两个月,我也通知你了,不会再出租,合同到期就结束。房东,到时候麻烦你给证明一下。”我对原房东说道。
“20 万,我明天就搬走。”店主有些着急了。
“行,下午我回来处理。”我考虑了一下时间安排后说道。
今天把房子拿下,店里的员工有些紧张。我看着她们决定和她们说一下。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的店了,你们要是还想在这里干,明天正常过来就行!如果想另谋高就,直接离开就行!以前的工资你们以前的老板会处理的!”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时光悠悠,悄然间一月已过。小店的装修工程圆满竣工,店内旧设备悉数淘汰,崭新的设施取而代之。我踱步至书店,精心挑选了诸多书籍,将几个书架填得满满当当,至此,店铺的筹备基本就绪。留下的数位店员也陆续前来报到。
她们一脸好奇地问我:“拿铁是什么呀?”我微笑着解答:“那是一种花式咖啡,和卡布奇诺颇为相似。”随即,我耐心地为她们演示了一番,她们领悟得倒也迅速。
江莱特意前来祝贺,送来两个娇艳欲滴的花篮,小店自此正式开业。我与江莱临窗而坐,此前的些许尴尬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弥漫着。江莱的眼眸里透着一丝迷茫,她似乎在心底纠结着自己的情感归属,眼前的这个人和过去的那个形象在她心间交错缠绕。过去的记忆已渐渐模糊,只依稀记得那人带着些许孩子气,像只温顺的小奶狗,可如今想来,或许只是个善于伪装的骗子。
而当下与陈放相处的时光,虽少了宠溺迁就,却也别有一番滋味,那种相伴的感觉令她沉醉,只是纠结的感觉,无处倾诉,憋闷得难受。一想到要与他分离,内心便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失落,片刻不见便满心牵挂,只想依偎在他身旁。在这纠结与思索中,她渐渐明晰了自己的心意,望着他偶尔流露出的落寞神情,她终于决定主动迈出那一步。
我沉浸于书中的世界,江莱在一旁静静看着,她愈发笃定眼前的我已与往昔不同,记忆中的那个人绝非这般爱书之人。我兴致所至,将店内的布置与陈设拍成视频,稍加整理后发布出去。于我而言,这小店并非盈利的工具,只是心灵的一方栖息之所。
正闲坐时,店门被轻轻推开,服务员赶忙上前招呼。我微微抬头,目光扫去,只见陆远被甘敬推着走进店内。陆远瞧见我,神色一僵,转身便欲离开,甘敬却神色倔强地朝我走来。
“你这儿招人吗?”甘敬的声音微微颤抖,话音刚落,嘴唇便紧紧抿住,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期待。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轻轻掠过,语调平淡:“招人,不过仅招两名女士哦。”言罢,我饶有兴味地凝视着她,继而问道:“怎么,你有意前来应聘?”
甘敬急忙摇头,解释道:“不是我,是陆远!”
我的嘴角悄然上扬,勾勒出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哦?原来是那位赫赫有名的米其林大厨啊。可惜了,我这小店可不敢聘用鼻子失灵的厨师,况且如今已不再经营西餐,早已改了。”
甘敬仍不死心,赶忙说道:“你看能不能……”话未说完,便被我毫不留情地截断:“不能。莫要徒劳了。依我看,你若真这般在意他,不如自己开店帮扶于他。你既对他难以忘情,又何苦来我这儿求情?难不成还想空手套白狼,指望他人出资?”我边说边以嘲讽的目光打量着她,心中暗自哂笑。
回到家中时,天色尚早,江莱已精心烹制好了牛排,还有几样家常菜肴,尝起来倒也别有风味。我的股票投资收益颇丰,已达十几亿之巨,近来我正暗中购入江氏及其他家族的股份,悄然积累着财富与势力。
小店的生意日渐红火,附近的白领们常来此休憩阅读。这日,店内来了四位客人,服务员热情招待。我依旧临窗而坐,静心阅读,不多时,便传来一阵争吵声。我抬眸望去,只见剧情如往昔那般上演,徐丽手中的一杯热咖啡直直泼向陆远,烫得他哇哇乱叫。
徐丽抬头瞥见我在一旁悠然看戏,顿时怒火中烧。“我一会儿便与他约会去!真是痴心妄想,还是个瘸腿的!”徐丽误认陆远存心羞辱于她,紧紧挽住我的胳膊。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语带讥讽:“江浩坤,你这舔狗的习性,还真是难改啊。”
“你再说一遍!”江浩坤怒发冲冠,作势欲冲过来。
“我说错了吗?她可愿嫁给你?”我顿了顿,又道:“你真打算娶她?”
我浅笑道:“瞧见了吧,她无意于你。你这般死缠烂打,颜面何存?徐丽可比她强多了。”江浩坤满心以为甘敬会出言相帮,却见她默默无言,只得愤恨转身离去。甘敬瞥了我们一眼,也欲离开。
“服务员,莫忘收费!”我随口说道。甘敬满心不情愿地付了钱,匆匆离去。徐丽这才坐下,余怒未消。良久,她才幽幽开口:“单身的状态就这般明显吗?”
“可见你对此颇为在意。”我回应道。
“人皆有需求,我亦不例外。”徐丽叹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