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自找的?
姜翎月撇嘴,有些闷闷不乐:“我那么个死法,真是蠢的很!”
“……不要胡说,”祁君逸低垂的眼睫颤了下,和怀里的姑娘对视几息,而后,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不提那些事了。”
那些记忆,如果可以,他永世都不愿提及。
他扣住怀里姑娘的腰,温声问询:“身子怎么样?”
从离开教坊司上马车的那一刻起,两人就黏在一起没分开过。
他将这姑娘伺候的周周到到,总算让她尽了性,结果人家头脑才恢复清明,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算账。
现在又说了这么会儿话,两人的心紧紧相贴,真是从没靠的这么近过。
祁君逸心潮澎湃,那只洁净好看的手试探性往小姑娘衣襟探,“药效都散了吗,…可还有不适?”
“行了,我腰酸的很,”姜翎月扣住他的手腕,见他满脸遗憾,没好气道:“你怎么比我还像中了药的!”
这段时间,她也没晾着他啊。
不是每天……
祁君逸笑了声,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道了声,“躺好。”便松开怀里姑娘,掀开被子下了榻。
不一会儿,还没离开的老御医再度被他传了进来。
贵妃遇险,且中了欢情散这样的大事,御医自然要随时待命。
姜翎月缩在被窝里,乖觉的探出手。
她一身细皮嫩肉,方才折腾太过,腕骨上,还有被他扼住手留下的指印。
老御医不敢多看,覆上帕子后,将手搭了上去,很快道:“欢情散药效散尽,娘娘已无大碍。”
祁君逸神色一缓,低低嗯了声,道:“她受此劫难,身子可有吃亏,需不需要开个方子调理一二?”
闻言,姜翎月瞳孔渐渐瞪大,有些怀疑这人就是存心的,见她才吃完解毒丸,又要给她灌苦药。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御医便道:“娘娘脉象有力,身康体健,过犹不及,反倒不美。”
“不错不错,”姜翎月连连点头,“江太医说的不错,过犹不及,不用喝药!”
“好,”皇帝陛下看着被裹着只露出脸蛋的姑娘,忍不住捏了把她粉嫩的腮,笑道:“听你的。”
他挥了挥手,老御医忙不迭拎着药箱退下。
等人离开,他没有上榻的意思,只道:“累了没,歇着吧。”
姜翎月疑惑,“你不上来吗?”
祁君逸嗯了声,道:“京兆尹和几个指挥使都在广安殿候着呢,我过去问问情况。”
他唇角溢出一抹冰冷的笑,“不管幕后之人是谁,总得叫他明白,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得了消息的京兆尹,想必弄明白点眉目就得连夜来请罪了。
城中突现这么多的疯马,几个负责京城治安的指挥使,有一个算一个都逃不了干系。
认真说起来,大理寺领头人也得来,只是陈子泝自个儿也中了招,这会不一定能过来。
姜翎月攥着寝被,“所以你刚刚不是生气想给我甩脸子,故意丢下我?”
而是,真的有事。
“……”皇帝陛下听的沉默了。
他蹙眉,语带不解,“月月,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几时故意给她甩过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