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快放了我师父!”
说时迟那时快,万青自觉脊背发凉转身闪走,竟是一个年轻女子尖叫一声持剑刺来!一记围魏救赵之策解了曾鹤卿的围。
一剑得逞后,那女子扭头一脸愤懑不解,冲着不知所措的的冷天存怒喊道:
“冷风师哥!师父危难之际你竟袖手旁观!”
冷天存一愣。
“我”
“贱人,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你师父?!”
“死来!”
万青被偷袭一招,不禁恼羞成怒,心中火气大盛。
那陈卉倒是不依不饶剑剑杀来,万青气极反笑,撤掌一劈,那女子抬剑便挡,不料一股极为狂暴的内气袭来,片刻间她手里的剑刃竟如同一件脆弱的瓷器咔咔作响!
随后那剑身在那股恐怖内气逼迫下裂出道道碎痕,随之“砰”的一声寸寸断裂化作丝丝铁屑!
“什么?”
“卉儿快走!!!”
她还来不及惊诧,万青大笑一声,飞身而下携一股阴风当即竖劈一掌,霎那间一掌印拍在了陈卉的背后,震的她哇的一声喷出一片血雾。
“萤虫之芒也敢与皓月争辉?”
一声冷笑落下,陈卉痛哼一声,齿缝血如泉涌之时,还握着手中的断剑猛刺万青双目。
见状,万青反倒丝毫不去抵挡那断剑,而是另一只掌再次打到那陈卉的后背!
“给咱家死!!!”
伴一声狠辣的叫喊,陈卉噗地一声哇哇向外吐血,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呜呜的叫着,随之便哇哇狂吐各式夹杂着乌血的脏屑碎块,显然命不久矣。
解决完这两个麻烦,万青脚尖轻点地面,一个翻身又点到其余的厂卫肩头,如若一只燕雀轻巧无比的回到坐轿上,那竹椅却不动分毫。
他翘起二郎腿,振臂在竹椅上一拍,掌握大局后双目尽是得意,道:
“尔等草寇贱民,公然忤逆皇上旨意,妄图袭杀朝廷命官,万死难消罪孽!”
“冷天存!”
“咱家命你将这老反贼处死!”
冷天存心中咯噔一声,但在万青那阴冷的目光下不得不提刀走到被打残的师父面前,踌躇不前。
此时,一个年轻的镖师挤出人群,双臂振呼,义愤填膺,激昂万分。
“弟兄们!老镖头平日待我等不薄,如今他老人家有难,我等岂能坐视不管?!”
“跟他们拼了!”
人群中响应的镖师寥寥无几,又站出来几个,总共不过十来个人,其余人皆低眉顺眼,不敢抬头装作没听到,不敢妄动半分。
他们这些镖师也不过是为白家干活的苦力而已,又跟他人有几分情谊可言?
一年到头来都是走南闯北,算是将头别再裤腰带上挣钱,但哪个不是将自己的小命看的万般金贵?
眼下这明摆着送死的事,大部分人都是装聋作哑不敢轻举妄动。
那名起头的年轻镖师一脸看透了众人的模样,指着那群人,咬着牙恨道:
“好好好!!!”
“一群白眼狼!贪生怕死之辈。”
“世间有所生者,有所义者,舍生而取义者,当之为大丈夫!”
“生者义者呵呵,还真有傻子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