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将自己污蔑为白莲逆贼,势必要将自己一家人搞得家破人亡的仇人!
如若这太监真要这么做,自己初来乍到毫无背景,被这么一口黑锅扣头上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公公,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小人吧小的以后给您当牛做马服侍您。”
李善元老脸上泪水纵横,痛苦的哀嚎道。
“老杂毛,给咱家当牛做马,你也配?”
然而,万青不为所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善元,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我的大计告诉了你,你就不要告诉别人了。”
“不然对谁都不好。”
只见万青满脸狰狞畅快,一手托住那老人不断挣扎的腮帮,将其嘴撑了起来。
李善元头颅不断地扭动,却无济于事,万青的单手如同一只铁钳一般将他下巴死死钳住。
万青的一只手竟然慢慢掏进了李老头嘴中。
待抓紧那不断跳脱的软滑之物后,面色一狠,单臂一下甩出,手中多了一条血淋淋的长舌。
“啊啊啊!!!”
伴随着疯狂且痛苦的哀嚎,鲜血疯狂喷涌,将老人的胸前沁为血红。
万青满脸嫌弃的将那舌头丢进火盆之中,随即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阴险的笑道:
“勾结贼匪的人犯,咱家跟你说道说道该怎么判刑的。”
看着那生不如死,喉咙里不断涌血的李善元,万青心中快意无比,喋喋不休道:
“勾结白莲教匪,主犯判寸磔之刑,拉到东华门将身上血肉寸寸剥离,死前受尽万千折磨。”
“主犯之三代以内血亲男眷判斩立决,远亲与亲朋杖三百,流三千里充军。”
说到这里,万青那阴狠的脸上浮现一抹暧昧的笑容,舔了舔嘴唇。
“其女眷不管是血亲三代以内,亦或是远亲、亲朋好友,无论年龄与籍贯,皆贬入贱籍。杖五十流三千里充营作妓,不得恢复旧籍,每月纳供银上缴朝廷。”
“咱家看来,李老爷您家女眷可不少呢,边疆的将士们可都有福了。”
“呵呵”李善元没了舌头,只能用喉管呵呵的抗议。
看着双目喷火满脸怨恨的李善元,万青畅快淋漓,大笑数声后便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李善元心中不断膨胀。
待万青从牢房里走出后,恭候许久的众人都围了上来拍马屁。
万青却平淡道:
“那老贼自己咬掉了舌头,也不愿意供出幕后的线人,此贼对白莲教果真是忠心耿耿啊。”
李国栋平时最为机灵,心道这可是个好机会,附和道:
“公公,卑职在东厂办差多年,别的本事没有,教训这嘴硬头铁的犯人还是有点手段的。”
周围的负责审讯的番役也都附和道:
“是啊是啊,万公公,不管犯人的嘴有多严实,李哥总能把他们的嘴撬开。”
“李哥这手段也为上头解决了不少的麻烦呢。”
万青背负双手,瞥了眼陪着笑脸的李国栋,倒是感觉这小子挺机灵,吩咐道:
“如今这老贼妄图咬舌自尽,你呢,就让他尽快对于自己通匪一事签字画押即可。”
随即拍了拍李国栋的肩膀,在其耳边轻声道:
“把你看家的本领都拿出来,让他多吃点苦头。”
“公公放心,这事儿包在卑职身上。”
李国栋拼命的重重点了两下头。
旋即不顾众人的目光,便领着忐忑不安的冷天存走了。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李国栋欣喜若狂,如今被万公公所赏识可真是他天大的运气。
他当即带着手下一帮刑讯专家回到了牢房,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李善元,心中大喜。
李国栋在千奇百怪的刑具面前精挑细选了很长时间。
“就这个了。”
终于拿出一个自己最拿手的血迹斑斑的刑具,满目狰狞的走向了李善元。
不多时,非人哉的痛苦嚎叫响彻整个东厂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