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并不知道窦家发生的一切，他也不感兴趣，那些人掀不起什么大浪的。
此刻，李凡双手插兜，悠哉地晃进了姜昕的办公室。
姜昕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中，听到动静，抬头，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却在看到李凡的那一刻，瞬间舒展开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视察工作了？”
姜昕放下手中的钢笔，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李凡嘿嘿一笑，几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前倾，凑近姜昕，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怎么，不欢迎？”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姜昕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漏跳了一拍。她强装镇定，白了李凡一眼，
“少贫嘴！说吧，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李凡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的模样。
姜昕轻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得了吧，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说吧，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李凡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还是姜总了解我。不过，这次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看看。”
他眼神在姜昕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目光灼灼。
姜昕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轻咳一声，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没看够。”
李凡老实回答，眼神依旧黏在姜昕身上。
姜昕无奈地扶额，这人，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对了，”
姜昕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李凡，
“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去一趟欧洲。”
李凡一愣，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眉头微蹙，
“欧洲？去干嘛？”
“集团在那边有些业务需要处理。”
姜昕淡淡地说，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之前不是一直搁置着吗？怎么突然又要去了？”
李凡追问，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姜昕抬眸看了他一眼，缓缓解释道：
“欧洲市场一直都是集团的重点发展对象，只是之前时机不成熟，所以一直没有大动作。现在集团发展迅速，各项条件都已成熟，自然要提前布局。”
李凡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他知道姜昕说的都是事实，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姜昕说完，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凡，
“怎么，舍不得我走？”
李凡回过神来，连忙摇头，
“怎么会？我只是……有点好奇。”
姜昕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最近一直在想，奇集团的发展变化是不是和你有关？”
李凡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姜昕竟然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