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尤其是新娘洋洋和新郎徐忠的脸色顿时大变。
一个看似是徐忠母亲的女人站起来,大怒道:
“哪来的乞丐来捣蛋?你们酒店的人还不把他赶出去?”
然而,黝黑汉子并不害怕,他拍着桌子骂道:
“狗东西,敢做不敢当?我们家婉婉现在被你搞大肚子,全村人都知道。现在你不给我家婉婉一个交代,老子和你拼了。”
眼看局面骤然失控,几个保安想要撵走黝黑汉子,但四周又有几个同村的汉子站起来保护,保安们不敢轻举妄动。
同时,早已被大彪埋伏在各桌的女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哎,那个婉婉真的好惨,被这臭流氓给玷污了,现在孩子都有五个月了。”
“这个畜生没良心,婉婉说要赔偿,他还扬言要把婉婉打死丢山沟去。”
“是啊,连孩子都不要了,天底下就没有这么狠心的丈夫,简直蛇蝎心肠。”
宾客太多,而且都随了份子,所以就算有几个人插进来徐家也毫无察觉。
四周宾客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有些知道徐忠以前底细的人也开始揭露他的真面目:
“可不是吗?我早就知道徐忠那些破事,只是碍于亲戚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
“说说来听听,我怎么不知道?”
“哎哟,你还是江北市的人吗?徐忠那种作风你不知道?听说各医院的性病科医生和徐忠都成朋友了,每年在徐忠身上少说也赚几十万。”
“有这么夸张吗?”
听见台下的议论,徐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新娘洋洋的俏脸也气得通红,她直勾勾地盯着徐忠,质问道: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这个婉婉是不是被你搞大肚子?”
徐忠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的生活一直放荡不羁,身边的女孩频繁更换,谁知道他是否曾与名叫婉婉的女子有过纠葛?
但很快徐忠反应过来,并怒气冲冲地反驳道:
“没有!洋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你一定要相信我。”
洋洋从徐忠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心虚,但今天是她的大婚之日,她不愿让这美好的时刻被破坏。
于是,婉婉高声宣布:“我相信我未来的老公。请你们酒店方把这些流氓赶出去好吗?如果他们不走,我们就报警。”
尽管明知徐忠可能有所隐瞒,但场面仍需维持。
一群保安不敢怠慢,迅速上前驱赶那些闹事者。
黝黑的汉子等人虽然口中骂骂咧咧,但在越来越多的保安面前,他们也无力反抗,只能且战且退。
但经过这场闹剧,周围的气氛已经大不如前。
宾客们开始对徐忠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徐忠感到愤怒又尴尬,仿佛自己成了一只被剥光的老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烘烤。
徐忠只能祈求上苍赶紧结束这场该死的婚礼。
洋洋也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但宾客们觉得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司仪显然也被这一幕震惊了,这是他主持过的最尴尬的一场婚礼。
徐忠挥手示意司仪赶紧离开,希望尽快进入歌舞表演环节,然后他好下场去敬酒,让婚礼尽快结束。
司仪显然也被这一幕震惊了!
毫无疑问,这是他主持过的最尴尬的一场婚礼。
徐忠挥手示意司仪赶紧离开,他也觉得今天的婚礼简直糟糕透顶,但无论如何他必须让婚礼进行下去。只希望尽快进入歌舞表演环节,然后下场敬酒让婚礼赶紧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