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传锋的电话通了。
“喂，你好。”
电话里传来秦煜并不陌生的男音。
这道声音曾通过凉晚风的手机，在秦煜在电话中出现过两次。
“我找凉晚风学员，麻烦帮我转达一下。”
秦煜有求于人，却用词冰冷，语气淡漠。
“你是？”
“姓秦。”
“你找她什么事？你是她什么人？”
杨传锋见秦煜连名字都不说全，警惕了起来。
“你帮我传达就行了，让她回我电话。”
杨传锋语气严肃起来，“你是他什么人？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跟你转达！”
“学弟。”
杨传锋原本还心平气和，一听“学弟”两个字，脸色立刻变了。
“她不接你电话，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了！”
杨传锋突然换成一副教训人的口吻。
“这么晚骚扰一个女孩子，你觉得合适吗？”
杨传锋语气严厉地道：“你要唠什么？来，你跟我唠！”
秦煜一整个大无语，“……我对你没兴趣。”
“我对你也没兴趣！晚风对你更没兴趣！”
杨传锋莫名变得激动，“我警告你，别再来骚扰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秦煜如漆的眸子冷了下来，“你们机构，就这种服务质量吗？”
“你管得着吗？”
杨传锋嗤笑一声，“你这种屌丝我看多了。兄弟，别说五万一期的学费你掏不起。
就算你有钱，我们这种机构，也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
秦煜：“……”
“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别再骚扰晚风！”
杨传锋严肃道：“你的电话我已经有了，不想被拘留，就老实点！”
“嘟嘟嘟”
秦煜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
“怎么了？”
凉晚风回到球馆，见杨传锋对着手机横眉怒目的，顺嘴问了一声。
“没事，骚扰电话，无关紧要的人，不理就是了！”
杨传锋快速地收起手机，朝凉晚风露齿一笑。
凉晚风看着偷感很强，又自主提出解决方案的杨传锋，感到有些莫名。
“再拉一个小时？”凉晚风询问。
杨传锋点头，“行，多晚我都陪你练！”
凉晚风拿起球拍，朝另一头的场地走去。
“晚风，你要是遇到了什么让你为难的事，都可以跟我说。”
杨传锋突然对着凉晚风的背影，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