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行为是非常恶劣的,因为吵了几句嘴就拿刀砍人,伤及无辜。
公社这边呢,是怀疑你有精神上的问题,所以现在那你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要是没有精神上的问题呢,那你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到时候公社会和上面汇报,按照常规操作是把你调到边疆去支援。
所以你还是配合一下我们吧,越反抗事闹得越大,你也就越危险。”
公社领导是真的不想把事闹大,只想按照规矩赶紧了结完事。
毕竟闹得越大越难收场。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的,我赔他医药费不就好了吗?”
范波不敢置信的抬头,“我家有钱的,他的医药费和误工费我都可以出,我不要去做精神鉴定,也不要被送到边疆去。”
他知道的边疆现在的生活很苦,那边的天气恶劣,去到那边也是开荒。
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还要顶着恶劣的天气开荒种地。
那种日子他不敢想。
“这件事情不是你说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
至少从你的表现上来说,你表现出来的是心虚,而不是后悔,抱歉。
就算你一开始想伤的不是大队长,你也有想伤的对象。
有这种危险的想法怎么可能把你留在大队?要是哪一天谁让你不满意了,你直接提刀砍人,又该怎么办?”
公社领导冷哼一声,好声好气的说不听,那就只能来强硬的了。
“直接把他带走吧,作为我们公社第一例案子,绝对不可以轻拿轻放。
得给别人竖起例子,让他们知道这种事情是有多可怕的。”
“知青办的,你们也说句话啊。”
知青办的人能怎么办,也只能说一切配合公社的决定。
“对了,领导们啊。我们这儿还有几个车头,能不能麻烦你们一起带走?
凑在一堆见天的吵架,打架。几个品性好的知青那是苦不堪言。
宁愿自己掏借住的费用,也要住到村民家里去。”
“还有这种事情,你具体跟我说一下。”公社领导的脸一下就不好看了。
各个大队的大队长确实经常跟他打报告,说自己在队里的自信不服管教。
但他想着突然从城里来到乡下种地,什么都不熟悉,什么都不适应。
总该是要缓一段时间的,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领导,你也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城里来的。以前都是预备着当工人,读着书呢。
突然就下乡来了,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地方,本来躲在父母羽翼下,突然就得自己养活自己。
自然是受不了的,白天干活,晚上回来,自然怨气也就重了点。
这个时候几个不好惹的人在凑一堆,那不就是几个炮仗凑一堆了,炸的那是一个噼里啪啦响。”
“你要说刚开始一年是这样,那咱忍忍也就是了,谁家没个孩子。
但这下乡也有两年了,还是这个样子,上工就是偷懒摸鱼。
一天领着6个工分,但才干了3个工分的活,那活干的毛躁的不行。
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行啊,还是得知青办的领导带回去再培训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