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光的意思是要和他们各退一步。
季霄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会牵扯在一起，但是凭借着对偶像的崇拜，他还是上前一步道。
“前辈前辈，你身体不好，要不然还是和我组队吧，我当你的助手怎么样？”
看着那双写满了担忧的绿眼睛，慕光态度不自觉软和了一点。
“不了，季霄，我已经和孔教授达成了双方互利的交易。”
季霄一愣。
青年低下头，对上孔惊堂深沉的目光。
他神色幽暗莫测，微微一笑。
………
“你其实是学会计的吧？”
刑侦大队会议不欢而散。
办公厅外。
孔惊堂语气冷然道。
慕光给他推着轮椅，轮子在地面上缓慢前行。
他挑了挑眉。
“何以见得？”
孔惊堂面无表情的抬起头。
“你这算盘打的，我一个仅剩一只耳朵的笼聋子都听见了。”
慕光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
“真可怜”
他说话锋芒毕露，没有丝毫掩饰，嘴角甚至还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流露出恶意的怜悯。
“看出来你腿废了，没想到竟然耳朵也聋了一只。”
孔惊堂脸色被他气的发青，他握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紧了又紧，最终仿佛泄了口气，又像是吊起了一口气般说。
“我不跟你计较这些。”
孔惊堂抬起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一字一顿。
“但是你要保证你的确有我学生的消息。”
慕光冷淡的垂下眸。
“我记得。”
青年的神色冷漠至极，还带着些满不在乎的敷衍，他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