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林嫦儿,“嫦儿妹妹,据我所知,你的丈夫才过世不到两个月吧,你这么做,就不怕被浸猪笼吗?”
求我啊,求我帮你保密,我就放你一马。
韩越站在楼梯上,拦着两个人的去路,声音铮亮,恨不得把雅间里正在吃饭的食客们都吸引过来。
林嫦儿忍无可忍,“你吃屎了吗?嘴那么臭?
靠着我父亲的接济才考了童生,当初为了攀附我家同我议亲,我父母一出意外,就背信弃义同占了我家产的堂姐厮混在一起。
我还没说你私德败坏,你当你自己是谁?对我的事指点江山,浸猪笼是吧?
白公子在我眼里就是对我照顾有加的哥哥,刚刚他推我,手心都没触碰到实处,我跟他清清白白?你要闹大,好啊,咱们就让今日受邀的贵客们都出来评评理。
忘恩负义,同小寡妇钻小树林的人配不配做轻松书院的学子,配不配考功名。”
白少安虽然话多点,爱胡闹,但男女之间还是很有分寸的。
虽然林妹妹说只把他当哥哥有些失望,但什么人都敢来踩一踩他林妹妹,那他可是不答应了。
当即大声附和道:“大家都来评评理了,轻松书院的学子私德败坏,超秦暮楚,勾三搭四,还跟小寡妇钻小树林了……”
而这个时代虽然没有z审,但对读书人的私德还是很看中的。
韩越被揭穿伪装,瞬时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难看,好在,这会儿,正市已过,雅间里也都没人出来。
他这才松了口气,骂了句,“不可理喻!”赶紧先去茅厕了。
“什么人啊!”白少安陪林嫦儿上楼的时候还骂骂咧咧,“林妹妹,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林嫦儿撇了撇嘴角,把同韩越的纠葛都告诉了他。
白少安一听,更加暴躁道:“白瞎了伯父栽培之心,这种人就应该让他烂在淤泥里。”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到底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将林嫦儿送进雅间换装梳洗,又吩咐伙计守好门。
便下楼去准备给这个叫韩越的渣崽一个教训。
只他才走下楼梯,便看到他三哥正将小金鱼跟徐棍儿往酒楼里领。
“三哥,”白少安忙上前,又朝小金鱼跟徐棍儿道:“这个时辰你们俩怎么过来了?”
吴清丰替他们答道:“不放心林姑娘,来等林姑娘的,少安你来的正好,我先带他们上雅间,让厨房做几个小孩吃的菜送上来。”
小金鱼知道这两位都不喜欢自己跟妹妹,也不想让娘亲为难,忙道:“不用的,吴公子,我们不饿。”
白少安一双眸子滴溜溜的在小金鱼跟徐棍儿身上扫来扫去。
然后道:“都这个点了怎么会不饿,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这样,我带你们去厨房看看,还剩什么,随便吃一点?”
吴清丰觉得这般做法太过怠慢。
小金鱼却一口答应下来,“那就劳烦白公子了。”
吴清丰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勉强,嘱咐他们吃完了便上楼找他,自个儿先回雅间小憩。
吴清丰一走,小金鱼便小声问白少安,“白公子,是有话要跟我和棍儿叔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