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得补补身体!”
周靳尧嘁了一声,“我身体没问题。”
“是是是,你很正常,但是照你这么不爱惜下去,小心以后出毛病。”
“年轻气盛不知难,等到用时方恨少。”
周靳尧醉意涌了上来,“什么少?”
花郁尘扯了扯嘴角,“时间少,数量少,女人对你好感少。”
周靳尧摇摇头,“不少…”
花郁尘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对自己还挺自信。”
“不知道…”周靳尧说,“也有可能是药太烈了…”
这下轮到花郁尘一头雾水了,“你丫喝上头了吧?”
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嗯…那药确实上头。”
他在说什么呢?说被岑琏害的那天晚上吗?
花郁尘问,“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了吗?”
周靳尧回道,“你身体放纵一晚,第二天难道没感觉吗?”
那倒也是…
“你就其他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他想不起来,只能想到当时的感觉。
周靳尧无力的靠着沙发,只要一想到跟其他人做那些事,心理性的恶心。
偏偏那晚的经历又跟春药似的,成夜成夜的缠着他。
周靳尧自虐似的道出了他的真实感受,“阿郁…”
“这么久了,只要想起那事,我的内心很痛苦,可是我的身体是渴望的。”
“这生理性的渴望我控制不住,可是精神却感到极度的罪恶…日日夜夜折磨的我快疯了…”
开了荤能不一样吗,这事有瘾,花郁尘再清楚不过。
他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替他想了想办法。
忽然脑筋一转,“要不我把监控调出来,没准以毒攻毒,以后就不会想了。”
但是周靳尧不太能接受这个方式,甚至有些抗拒。
“什么监控?哪儿的监控?”
秦周那个大嘴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过来了。
他八卦的问他们,“表哥干嘛了?要以毒攻毒?”
花郁尘没好气道,“感冒,医生让他忌酒,他想给病毒来个以毒攻毒!”
秦周哦了一声,又给他满上酒,“多喝点,来他个以量取胜!!”
花郁尘一言难尽的看着秦周,“阿周…”
“啊?”
“你确定你是阿尧的表弟吗?你该不是抱来的吧?”
秦周问道,“怎么了?是有人跟你打听我的身世了吗?”
花郁尘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一口井。”
“横竖都是二。”
“嗐!”秦周不以为意道,“第一次做人,没什么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