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要笑烂了。
“还得是我老婆啊,做生意厉害,打牌也这么厉害。”
老爷子坐在一旁,边喝着茶,边看她们打牌。
时不时还指点今天的‘总输记’几句。
“哎呀,三丫头打快了嘛。”
花郁青索性叫爷爷来当军师。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打牌,充当她的军师,还是绰绰有余。
谁知道第一把就被抓了四个杠。
“哎呀,爷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了三家牌,故意的呢。”
老爷子笑道,“都是不要的字,留着也没用。”
戚悠搬了把椅子,在妈妈身边,让爸爸教她写作业。
花郁竹也不太去跟那些富太太打麻将。
所以有时候也会不知道该打哪个字。
戚泽就成了她的军师。
不仅要教女儿写作业,还要教老婆打麻将。
花郁娴喊了一声,“妈,江湖救急。”
樊音过来,看着儿子笑呵呵的数钱,敢情是今天的大赢家啊。
她笑着去花郁娴身后,“怎么着?你也要请军师了?”
花郁娴说,“他们都有。我也要有。”
“行啊。”樊音笑道,“那等会赢的咱一人一半。”
四人麻将,成了一家人的战局。
打到最后,花郁青依旧是总输记。
花郁娴是副输记。
花郁尘抱着今天赢的钱,放进了楼上的存钱罐。
这是他儿子的第一桶金。
花郁青刚闲下来,跟凌靖聊了几句天,转账信息就过来了。
这人一言不合就打钱的习惯,花郁青是哭笑不得。
“你又给钱我干嘛?”
凌靖知道她那小脑袋瓜,不适合打麻将。
所以直言道,“输完了再给。”
好啊,妥妥的歧视啊。
晚间。
花郁青说,“爸,妈,今晚别做我们的饭。”
“阿娴说今晚bbq。你们自己吃。”
院子里已经架起来烧烤炉,炭火已经燃起,炊烟袅袅。
烤串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戚悠忙前忙后的递东西给爸爸烤,“爸爸我要吃这个。”
“爸爸,我还要吃这个。”
“爸爸,这个我也要吃。”
花郁竹跟戚泽结婚这么多年,做饭的次数少之又少。都是戚泽做。
以至于戚悠不管要吃什么,都是叫爸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