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还是送她去西楼，你决定！”
我忽地又笑了起来。
柳小小只觉得一刹之间，沈锦殊身上的冷气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个幻觉。
柳小小一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正当我以为我要逼得柳小小不得舍弃小丫鬟的时候，那丫鬟忽然开口道：
“柳姑娘你不要为难！”
她说完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还你！”
说完，猛地冲出了人群。
接着只听一声尖叫，那丫头从阁楼上跳了下去。
顿时血溅当场。
众人都是一惊，纷纷跑去看。
我心底一惊，满心难受。就这么死了？
罢了。
人死如灯灭，我就不再追究了。
日后柳小小若是再生什么幺蛾子，我得先发制人，免得死无对证。
我转身离去。
“姑娘！”
小安子和小顺子赶紧去追我。
香凝雪愣神了几秒钟后，也赶紧带着彩蝶追上我。
“你今天是怎么了？”
香凝雪问。
我没说话，快步离去。
我逼死丫鬟的事，很快就在仙子居传开了。
无名轩。
我手持着笔，淡然的写着字，其实心底波涛汹涌。
那表面维持的平静不到一秒钟，我微微发抖的手就出卖了我。
我忽地把笔一掷，转身就走。
“妹妹。”香凝雪又追上沈锦殊。
刚才沈锦殊从万花阁回来的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大家都是猜测着跟着她。
见她淡定的写着字，香凝雪本还担忧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下，哪知这才片刻，她就不淡定了。
“我没事！”
我停住脚步，转身定定地看着香凝雪。
香凝雪一愣，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姐姐是想问我为何要小题大做么？”我反问。
“没。”香凝雪摇摇头。
我嘴角一扬，眉头微挑：“本想救她一命，可惜！”
香凝雪更加莫名了。
“不过死了也好，省的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