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下双眸跟我解释。
“医生说，她的脑子磕坏了。智力和记忆都回到了17岁。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
我直接上前半步。
双手揪着裙摆。
努力克制着情绪。
压低着声音。
“怎么会这样？”
穆城依然保持幸福的笑容，时不时和站在我背后不远处的林雨宣眼神交流。
这更让我觉得负罪。
直接双手抓上穆城的衣服。
却又马上松开。
咬着牙。
难受地提问。
“所以你和林雨宣，其实在2002年的时候就认识了？！”
就看见穆城明显顿了顿。
突然小声地回了我三个字。
“对不起。”
犹如千斤坠压在我的心坎。
让我顿时呼吸不上来地捂住心口。
却还要强忍着，不能让林雨宣看出来端倪。
就听见穆城的解释。
“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那个时候真的没有碰过她。
那个时候我也根本没有接受她的表白。
我和她是因为家族联姻才确定关系的。”
“所以在商谈联姻的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跟她发生过关系？”
我用力揪着裙摆。
就又听见穆城停顿了一会儿以后，给我三个字。
“对不起。”
我就再也听不下去。
感觉负罪感要将我吞噬了！
穆城却立马又跟我解释。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那天你突然来聚贤山庄，又突然走掉以后。
我喝了很多酒。
林雨宣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自己跑来我的房间。
对我很温柔。
你也知道。
林雨宣她平时都很矜持，又很守规矩。
我实在是……”
“够了，我不想听。”
我捂住耳朵。
感觉自己脏死了。
居然跟好朋友的联姻对象发生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