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内部人脉人情。
这内场邀请函,倒来倒去,倒到你手里,应该也到二三十万了吧。
不包括这其中一个两个的掮客要打点。
你也是下了不少血本的。
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能走到我们面前,也是很不容易。
这样。
你别跟着萧谨言了。
来给我们打点下手,跑跑腿就行。
我们一天给你这个数。”
就给我比了个手势。
而后接着说。
“两年以后,我们会给根据你的表现,给你一个区域。
不能说能保证你大富大贵。
起码独当一面,也是可以的。
总比跟着萧谨言那种不入流的垃圾要强。
你看,怎么样?”
我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死死瞪着他们,上下起伏着胸膛,努力平复着情绪。
他们见我没有回应。
立马嘲讽说。
“小妹妹。
像我们这样的人,时间就是金钱,我们可没有那么多余的时间去浪费在一件小事上面。
你要是觉得可以接受。
你现在就过来给我们倒酒。
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
你就立马滚出去!
别让我们叫保安请你出去!”
说“请”的时候,说得高高在上。
我咬了咬牙。
肩膀松下来。
把我的贝壳包夹在左肩膀下。
而后闲庭散步地走到那个带头发话的外地银行家旁边。
在他们的看热闹和起哄的眼神下,熟练地拿起酒瓶,熟练地移到那个外地银行家面前。
“哟,这个小丫头有意思!
识时务,反应快!
可以留下来好好调教!
哈哈哈!”
外地银行家笑得畅快。
我也给出一个温柔的笑。
而后。
抬起酒瓶,就整个倒在了他的头上。
咕噜噜。
随着酒水的倾倒而出。
从外地银行卡的脑袋上,沿着发缝流下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肩膀……
众人脸上立即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