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听见萧远山喊了他的全名。
带上了他视为归属感的“萧”姓。
情绪稍微舒缓了下来,跟探子要了口信,就叫探子滚。
看见探子害怕地跑走。
萧远山实在于心不忍。
直接劝说。
“谨言。
你这是何必呢?
你纵然是对我有气。
你也没有必要拿无关的人来发泄啊。
他就是个为了平川萧家兢兢业业的探子。
他又哪里招你?
又哪里惹你了?
你要这样拿他撒气?
做人做事,要心平气和一些。
对人要友善一些,不要这么冲动。”
又表现出和萧谨言印象中不一样的样子。
说出和他以往认知中不一样的价值观点。
让萧谨言瞬间烦躁。
“你给我闭嘴!
现在萧家是我当家做主!
怎么管教家臣做事还轮不到你给我指指点点!”
萧谨言直接将怒气撒在萧远山身上。
一副“将偏执一条道走到黑”的姿态。
让萧远山更内疚自责了。
更加苦口婆心地劝。
“好好好。
你怎么管教人,我不管。
可是你看看这议事厅里面的桌椅,这些盆栽花盆。
它们都不是人,都不会说话,更不会动。
它们就静静地摆在这里。
根本就招惹不到你。
你就这样脾气一上来,要这样打砸它们。
把议事厅搞得一片狼藉。
谨言啊。
做事不能这么偏执,这么绝对,这样冲动。
你看你把这些搞得乱七八糟的,多不好。”
萧谨言听完,眉头都皱得能夹死蚊子了。
上前就是声讨。
“父亲!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菩萨心肠、婆婆妈妈?
一个男人要想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就一定要够狠,够绝,手腕就要够硬!
面对别人,就一定要够有气场,够镇得住!
这些不都是你教我的吗?”
就又让萧远山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更加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