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拳打在了床头上。
我被动静吓得抱头。
眼泪落得更急了。
我抱头哭起来。
萧谨言却没有放过我。
一直问我,一直问我。
是不是心里一直装着穆城?
是不是每次特别兴奋的时候都是因为把他当成了穆城?
我崩溃了。
朝着萧谨言大喊。
“对!我就是把你当成穆城了!每次跟你做,都会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无比恶心!”
我崩溃地大喊。
立即遭了萧谨言一巴掌。
我没有反驳。
只是抱头痛哭。
萧谨言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粗暴地将我带到全身镜旁边。
让我跟他坦诚相见。
迫使我看他的身体,抓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身上,让我触碰感受他的每一寸肌肤。
让我看他如何触碰我的每一寸肌肤。
迫使我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抚摸我的身体,如何让我兴奋,如何让我不受控制地喊出声。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他每次跟我在黑暗中,是怎么做的。
一遍一遍地说出我最不能接受的话。
“林海月明!你是我萧谨言的女人!你只能给我萧谨言用!你听明白了没有?!你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每次跟你做的人是谁!是我萧谨言!不是穆城!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是我!是我!”
我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背后是面目狰狞的萧谨言。
泪水就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落。
痛苦承受着这毫无隐私的屈辱。
以及对信仰的崩塌。
对爱情的幻灭。
这次以后。
萧谨言撤销了对我出门的禁令。
他不再约束我的出行。
他直接跟踪。
我去哪儿,他就跟踪到哪儿。
我有时候能发现他,有时候不能发现他。
我并没有揭穿,也没有阻止。
反正一开始,萧谨言就是这样鬼鬼祟祟地潜伏在我的身边。
反正我也早已经习惯萧谨言的存在。
既然大家都不让彼此好过。
那就斗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