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起步？！
我咽了咽口水。
提问。
“还有呢？”
萧谨言微微歪头看我。
琢磨半秒。
回道。
“还有就是第二条路，走暗道。”
突然哼笑一下，又开始嘲讽我。
“这或许就会违背你的“三不做”原则了。”
眼神看向我，做着明显的试探。
我直接喝下一口牛奶。
回怼。
“你能做的，我就不能做了吗？你说说看。”
心情烦躁到了极致。
为了学习，我都一次又一次给他了，我还连听都不敢听了吗？
萧谨言幽幽地看着我，捕捉着我的心态变化。
看我已经产生了动摇，就顺势给我灌输他的价值观。
“嗯——走暗道。就是字面意思。
暗道，是相对于明道而言的。
要理解什么是暗道？就要理解，什么是明，什么是暗。
明和暗，本来就是相对存在的概念。
一件事情，做的人多了，它就是明。
同样的，一件事情，如果做的人少，或者根本没有人做，那它就是暗。
同样的一件事情，如果是因为做的人多了，知道的人多了，它就是明。
那么，当这件事情没有被人做，或者做的人很少之前，它算不算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呢？
哼。也不见得。”
萧谨言哼笑着。
我被萧谨言的这番言论震撼到。
悠悠地试探。
“所以你的意思，赚钱的第二条路是让我去做很少人做的，或者几乎没有人做的事情吗？”
萧谨言见我突然很上道。
一开心，就直言不讳地表露出他的欣赏。
“嗯——你确实很聪明。”
哼！
我觉得他夸得对。
立即骄傲起来。
“哼，我本来就很聪明。”
我骄傲地回应。
要求萧谨言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