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却不像老乞丐那样,变戏法讨生活,而是仗着手快人多,做了扒窃的蟊贼!
没过几年那老乞丐便冻饿而死,这三个小畜生连老人的尸首都没管,就那么曝尸街头!
自从温彦钊把《药人之术》带回来,温临便总是催着温壶酒去给他抓几个试验品。
温壶酒就在岭南转悠,本来想去抓几个监视温家的斥候,却不成想在温家附近遇到三只手三兄弟,他们正要将岭南大户许家(当年被百里成风暴走一顿抢走新娘的那个许家)嫡孙女装进麻袋中带走……
温壶酒毫不犹豫,出手救下了许家嫡孙女,同时也下了一梦不醒将三个为害乡里的家伙带回了温家。
……
温临此时手持一根尺来长短的银针,顺着为首那个药人的天突穴插了进去!
那药人双眼立刻外凸起来,整个眼球都是弥散开的血色,诡异可怖,同时从嘴张着泛出一股股肉体腐烂的恶臭!
温临掩住口鼻,捏紧银针朝那药人穴位里灌注真气,随着真气的渗入那个药人渐渐有了些属于人的神智。
他的嘴张张合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温临的脸!
片刻后,那药人的嘴角开始流出恶臭的涎水,吃力地从喉咙里磕磕绊绊吐出几个字来:
“肉……吃,人……我吃!肉……肉!”
温临面色凝重地抽出了银针,转过身来沉声道:
“酒儿,别喝了,过来看看这东西!”
温壶酒满不情愿地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哎呀……老爹啊,有什么可看的,跟那些吃肉的猴子都一个样!”
“再说了,下回能让温步平来吗?我那屋子里前天采的生铁草头乌还没炮制呢……”
温临花白的眉毛一竖厉声道:
“去!”
“少拿什么炮药来搪塞我!老子还不清楚你的小九九?”
“什么生铁草头乌?分明是想溜出去喝酒了吧……赶紧去试试药人的功力到了几成!”
“若是等钊儿回来咱们爷俩还没什么建树,我看你这个少主人就不要当了!”
温壶酒垂头丧气地接过老爹的蟒皮手套,撇着嘴道:
“哎呀哎呀……老爹!”
“我去还不成吗?搞得我好像一事无成光知道喝酒一样……”
温壶酒迈着四方步,边嘀咕边走向那三个用来试验的药人。
眼见他距离首个药人不到三尺,那东西突然暴起呲牙咧嘴地冲向温壶酒,若不是被铁链绑缚着,还真有可能从他身上扯下一块肉来!
“嘭!”
温壶酒着实被吓了一跳,想也没想下意识拍出一掌!
那药人被他拍了个正着,大逍遥境的掌力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掌下去便将那药人的头骨拍了个粉碎!
药人口鼻渗出血来,随后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温临手持银针戳了戳药人身上几处穴道,确定死的不能再死了,黑着脸骂道:
“看看你干的好事,绿豆大的胆子……”
“去!给我再抓几个有内功基础的斥候回来,不然就把钊儿给你的金子都交到管家那里!”
温壶酒咽了口唾沫,缩了缩脖子小声道:
“真是隔代亲,儿子不如孙!”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笼子,直奔城南暖香阁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