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终于停了手，端着酒杯，递到她面前：“这杯是罚你的…”
左曦看着杯酒，挑了挑眉：“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喝下这杯酒。”
“什么问题？”
她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那个女生…她是谁啊？”
乐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哪个？”
“就那谁…”
想了许久，他才想起她说的那人是谁，轻笑了笑：“你还记着那事呢？”
“你和她在一起…有多久啊？”
他用力一揽，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迫使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我说我跟她在一起很久很久，你会生气吗？会吃醋吗？”
“不会…”
他的笑意戛然而止：“为何？”
左曦神色平静地看向他：“过去这么久了，我才不会为过往的事情而生气。”
却又忍不住再次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才不过两三天，你就和她…”
乐煦哂笑一声：“她是李神乐的表妹，故意找来骗你的…”
“表妹…”左曦轻声呢喃着。
他又将那只精致的小酒杯递到她面前，挑了挑眉，眼神示意了一下。
她伸手接过酒杯，仰头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我回答，换你喝…”
他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你为什么喜欢他？”
这问题一出，她的表情顿时僵住，原本平静的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与无措。
“他待我很好，从我第一天进入玄异世界开始，他就一直隐匿在我身边，每当我遭遇危险时，多次出手相助，若是没有他…”
她停顿了半晌，又接着道：“我和他的缘分，大概从五十万年前就开始了吧，他就那样陪了我很久很久，有他在身边，我会觉得很安心。”
乐煦表情凝重地注视她许久，这一点，他着实无法相提并论。
高熠兽确实陪了她很长一段路，而他却来得太迟，明明他们才是最先相识相爱…可却因命运种种缘由…
“你…会忘了他吗？”
左曦毫不犹豫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不会，也不能…”
他不再多言，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原本和谐融洽的氛围，顿时尴尬而凝滞。
几杯酒下肚，向来酒量欠佳的她，头开始微微发晕，视线也随之有些迷离恍惚。
她看向闷声不语、满脸郁郁的他，开口问道：“你当时怎么就刚好发现我掉进河里了？”
乐煦本正沉浸在那略显低落的情绪中，这才将目光投向面颊泛红的她：“你还记得高一入学第一天的事儿吗…”
“当然记得啦，你刚到学校的时候，那可是引起全校轰动，谁不知道新生里的李神乐是个天…”
话未说完，乐煦便轻声打断了她的话：“不是这件…”
她微歪着头，带着些许醉意的懵懂：“那是哪件？”
“公交车上那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