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又拽了拽自己的褂子,这才出门。
到了大杂院就看到于海棠正晒太阳呢,和院里的小少妇们有说有有笑的。
“姐,怎么过来看我笑话来了?”
“你这张嘴呀,也就傻柱受的了你。我能帮上什么忙不?”
“进屋说吧。”于海棠把于丽让到了屋里。
“两个闺女没跟过来呀。”
“老大没,老二我带回来了。”
“这是要离婚呀?”
“说不好。”
“为什么呢?”
“当初我也是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他,表面上看老老实实的,花花肠子不少!”
“他外面有人了?”
“可不是有人那么简单,儿子都快娶媳妇了。”
“什么情况?和谁呀,我认识嘛!”
“你不认识,是厂里的一个破鞋!”
“那他怎么知道儿子是他的。”
“别提了,人家大儿子都十七八了,刘岚这个烂货,现在家里不好过了,带着儿子跟我抢家产来了。”
“刘岚就是傻柱外面的女人?你重头给我说说,我给你想个主意。”
“能还有什么主意,我这不是没生出个儿子嘛,人家还指着那个野种给他老何家开枝散叶呢。”
“你家有什么家产,不就现在住的那三间北房嘛?”
“你还记得那个聋老太太不?”
“记得呀,她不是一直护着傻柱嘛!”
“是呀,傻柱对她也不错,人死了都有几年了,她把后院自己住的那两间房留给傻柱。
那个野种马上就到说亲的年纪了,刘岚的那个男人前两年喝酒喝死了,她那个靠儿,也就是我们厂的李副厂长,如今也下台了,
也不知道从那听说傻柱在后院那两间房子空房子,就带着儿子找上门来了。我那能咽下这口气……”
“傻柱是什么意思?”
“他呀,这几年想儿子都要想疯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还能不高兴?”
“你也是,当初怎么就没再继续生一个呀,没准下胎就是儿子呢!”
“姐,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那你这是要和他离婚?”
“离婚!那不就太便宜刘岚这个货了,和我抢男人。哼……”
“那你想怎么办?我能帮你什么?”
“我还没想好。反正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你回娘家后,傻柱过来叫过你没?”
“来过两次了,都被我骂走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他,先不回去呢。”
“那用我先过去探探傻柱的口风不?”
“这个呀……也不是不可以,那就麻烦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