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夷山休整的差不多了,还想跑了莆田一趟。
到了九十年代,号称天下第一的黄花梨的条案就是出自莆田,
这张黄花梨的条案,长四米五左右,厚度更是达到十多公分,不拼不接一张独板,俗称“一块玉”。
这块黄花梨的贡案可是拍卖了上亿的高价。
既然有了这个打算,那就出发吧。
这下许大茂可惹麻烦了,他一个陌生人,见人就问人家祠堂的事,
南方人很重视家族和祠堂的,人家这边没有断传承,不像北方,往上倒三四代就不知道是那的人了。
人家这边,一个姓氏在一个地方,少说也就上百年,还有家谱可查。
许大茂到了见人就问人家祠堂供案的事,当地人没揍他算是好的。
碰了一鼻子灰,语言沟通又不畅通,不甘心的离开了,只好再等十几年了。
开放以后人们的思想也就不这么保守了,许大茂的记忆里,就是在九十年代初,当地人把祠堂的供桌卖了30万,给族人分了。
许大茂继续向南,来到了广东最南端,隔着琼州海峡和海南隔海相望。
对面的海南就是此行的最终目的地。
在渡口附近等了几天终于盼来了好天气,买了渡船的票,到了海口。
拿出介绍信,这次住招待所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和招待所的大姐套近乎,要去白沙黎族自治县,没有翻译寸步难行呀。
对外口的服务行业,虽然说着蹩脚的普通话,但许大茂的北方话,她能听懂个七七八八。
这就容易沟通多了,再加上北方的小零食,什么榛子,松子的送上一把。
俩人倚在柜台上,就聊上了。
这年代想要请个当地的翻译,说简单也简单,社员们想独自挣点外快肯定是不行的。
必须要通过大队,或者公社,挣了外快也是集体的。
能在招待所上班的女同志,就不是一般人,接触的人又多,找她帮忙就对了。
人家直接给找了个黎族当地人给当翻译,一举两得,黎族老乡顺道也可以在家多待几天。
这一路上的开销还都是许大茂负责。俩人都合适。
“符帕隆同志,你能在海口上班,挺有本事的!”
“许同志,不是有本事,是国家好,对我们少数民族有照顾,我是被公社推荐过来上班的。”
“哦,那你的家人还都在老家?”
“对呀,许同志,首都是个什么样?你见过怹老人家吗?那天安门城楼是个什么样子?”
他比许大茂的问题还多。祖国的最南边了,对首都有着无比的好奇。
公交车就只能坐到儋州,再往下走,可真就是跋山涉水了。
只能先在儋州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