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总，我知道不多，但昨晚陆经理让我们少喝梵卡罗。”
“对对对，陆经理找过我们，让我们少喝梵卡罗，还让我们多多对那些大老板推销梵卡罗，我们每多推销一瓶，就给我们一成的提成。”
“刚刚陆经理过来也是吩咐我们装病不去，说要给你下马威。”
众女再无顾虑，把她们知道的尽数吐露。
毫无例外的，陆杰被卖的彻底！
是得罪陆杰，得罪唐铭他们没好果子吃。
还是得罪方正，落得柳嫣然那般凄惨下场？
她们还是能拧清的。
继续站队唐铭，他们不一定能保住她们，可站队方正，确实很大可能护住她们。
十几人至少有一大半都开口，矛头全指向陆杰。
方正回头看去，身后陆杰脸色狂变，瞬间炸毛。
“方总，绝无此事，她们都在胡言乱语！”
他赶紧解释，又凶狠地瞪了众女一眼，“都给我闭嘴，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说，你们想死吗？”
众女噤若寒蝉。
看来陆杰威势很强。
方正目光却落在他身上，“她们都说是你，而你却说不是你，那么你说，我该相信谁？”
“方总，真不是我，这件事就是意外，是酒场那边问题，您应该追究酒场那边才对啊。”
陆杰硬着头皮说道。
“呵呵。”
方正只是笑，这个时候门外又有很多人到。
是南天门的一位位保镖，他们驱散了场外人员回归这里，将休息室给包围。
一股无形的压力也是骤降，很多人都在瑟瑟发抖。
“陆经理，那我给你一次机会，记住了，就这一次机会。”
方正平静说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没有，我向你保证。”
“方总——”
陆杰汗如雨下，看看方正又看向陈光磊。
陈光磊没法再袖手旁观，含怒出声，“方总，你过了，这事不去彻查酒水问题出在哪里，却不断在这里恐吓伤害自己人，你这种做法，我不能接受！”
“没错，方总，杜总将调查此事的重担交给你，不是让你狐假虎威乱来的！”
“你这样做，如同儿戏！”
“方总，恕难从命，如果你再继续这样的话，我们可不奉陪了！”
“不去调查这酒来源，反到在这里恐吓员工，这是何道理？”
六位负责人先后发言，还要联合一起弹劾方正。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将一块石头丢过去，叫的最欢的那只，就是被石头砸中的狗。”
方正笑盈盈转身说道：“诸位为何都这样激动，难道你们都心虚？嗯？”
众人脸色顿时一个比一个还要难看。
方正又道：“杜总走之前明确表示过，在她没回来前，我可以行使她所有的权力，所以，你们反对无效，因为这件事里你们所有人都有嫌疑。”
“我调查你们，也就是在调查这酒的问题。”
“凭什么说我们都有嫌疑，那这样说杜总不是也有嫌疑？”
有人发出一声不满哼声，好几人也附和。
当然了，这也只是气话，红姐除非疯了才去进一批有问题的名酒。
方正却还是回应了，“那你们都清白了，可不就是她问题么？她眼下就在公安局接受调查，杜总以身作则，当然就得一视同仁。”
大家哑口无言。
方正又缓缓开口，“我还是那句话，我会给每个人一次机会，现在开口主动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还有回旋余地，倘若要嘴硬到底的话，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他脸上一片寒霜，布满冰冷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