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紫芸听到问话，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
这不同于其他犯罪，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当初，若不是杨桃不知悔改，还煽动其他女孩一起跑，陆紫芸绝不会痛下杀手。
在这之后，她不止一次做噩梦，担心杨桃找她索命。
如今，公安部门竟真查到这事了，陆紫芸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
“周支，我不知你想知道什么！”
陆紫芸故作镇定，“那晚，我和杨桃进行了深入交流，她执意不肯在夜色温柔干，我就给她结清工资，让她离开了。”
说到这，陆紫芸略作停顿，沉声说：“至于她去了哪儿，为何人间蒸发，我一概不知。”
陆紫芸心里很清楚，这事关系重大，不能有丝毫含糊。
她的态度非常坚决，一口回绝，丝毫不拖泥带水。
周道祥抬眼狠瞪，沉声道：“陆紫芸，这话别说我不信，你自己信吗？”
“杨桃不愿在夜色温柔做小姐，你不但让她离开，还帮她结清工资。”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们那的小姐想进来容易，想离开，可没那么容易。”
陆紫芸听到这话，丝毫不慌，出声解释：“周支，道听途说，当不了真！”
“杨桃的去向，我真不知道。”
“如果知道，一定告诉你，这没什么好隐藏的。”
周道祥面沉似水，冷声道：“陆总，你话说的漂亮，事办的可没这么光彩。”
“杨桃为何人间蒸发，你和田豹心知肚明。”
“我这么说，没错吧？”
陆紫芸尽管心中慌乱不已，但表面上却很镇定。
尽管周道祥说的很笃定，但显然并无证据。
意识到这点后，陆紫芸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
“周支，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陆紫芸一脸淡定的说，“你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不要兜圈子。”
“行，陆总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满足你。”
周道祥沉声说，“杨桃由于屡次逃脱，你一怒之下，指使田豹，将她给杀了。怎么样，陆总，我说的没错吧？”
陆紫芸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急声说：“周支，你这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我怎么可能让田豹将杨桃给杀了呢？”
“杀人偿命，这点常识，我不可能不知道。”
周道祥抬眼看过去，沉声道：“陆紫芸，你别想否认！”
“那天夜里，杨桃被你们抓回来后，再没有出现过。”
“她如果不是死了，那请问，人在哪儿？”
“周支，我刚才就说了，杨桃走了，她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陆紫芸一脸阴沉的说，“你若说我杀了她，请拿出证据来。”
陆紫芸说到这，两眼紧盯周道祥，颇有几分豁出去之意。
这对于陆紫芸来说，确实是一招险棋。
她想借机试探警方对杨桃的事到底掌握多少，这一点至关重要。
周道祥抬眼看过去，满脸阴沉：“陆紫芸，你以为我拿不出证据来？”
“周支队长，我不是吓大的。”陆紫芸面露得意之色，冲着周道祥伸手说，“你如果有证据，请拿出来！只要你拿出证据，我立即承认！”
看着陆紫芸一脸得意的表情，在监控室里的副局长宋义文再也忍不住了，怒声喝骂：“他妈的，这女人真是死鸭子——嘴硬！”
“那女孩一定被她们杀害了，否则，她绝不会这么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