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川也，你愿意吗？”封岁问。
厉川也点头：“嗯，我愿意。”
封岁愣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他们这一句话好像不对。
她好像在求婚。
他好像答应了他的求婚。
“你要多少钱？”封岁问。
厉川也：“我不了解行情，想必……封小姐应该是了解过的吧？”
封岁：“……嗯。”
她没了解过，但她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一百万。”
一百万足够了。
厉川也点头，把自己的银行卡号给了封岁，封岁转给了他。
问：“星期五晚上有空吗？”
今天是周一。
厉川也看着封岁，他还以为封岁很急呢，可周五？
好像又不是那么急。
“为什么要周五？”厉川也问。
封岁：“周五我排卵期。受孕的几率更大。”
厉川也：“……”
他点头：“好。”
——
当天晚上封年没回来，和柏玉娇去酒店性福去了。
当然，封冀也没回来。
也是和盛夏里去酒店性福了。
第二天晚上，两人才回来。
封岁以看到封年，就伸手：“给钱吧。”
封年疑惑：“你问我要钱？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一样，分币不挣，全靠家里人曾祖父爸爸妈妈和哥哥施舍吗？我哪里来的钱？”
封岁白了他一眼：“怎么？你想赖账？”
“什么赖账？”封年问：“我为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忘了我们的赌约了？”封岁问。
封年：“……什么赌约……”
他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封岁：“厉川也答应了？”